第28章 詹姆斯·戈登（求追读，求收藏）

“啪！啪！啪！”一大早，哥谭警局里就充斥着枪声。 不过这声音不是有匪徒再次企图屠杀警局，而是电视机里电视台正在播放杰罗姆的录像。 背景依然是警局，看起来应该是在屠杀过程中录下的。 杰罗姆在胡乱的开火后，把枪指向镜头的方向，嘴巴发出“啪！”的声音，手枪也故意抬起，做出开枪后的姿态，仿佛是一种挑衅和嘲弄。 他在嘲讽哥谭警局的脆弱，一伙社会组织就能在里面大杀特杀，如入无人之境。 之后伴随着他肆意的笑声，主持人播报道：“令人震惊的画面，哥谭处于高度警戒之中……” “我只是说，我乐意陪着你把那些讨厌鬼一个个扔出窗外。” 有聊天的声音忽然遮盖住了电视机的声音，两个穿着西装的警察从墙壁上写着离开字样的小门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戴着帽子，长头发还留着络腮胡，看起来十分粗犷。 另一位则梳着干净利落的背头，长相帅气。 络腮胡警察正不断地给背头警察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可背头警察目不斜视，脚步非常快速的向前走去。 “但终归，我们得去见企鹅！”络腮胡警察说完了自己的话，见对方还是无视自己，只能叫道：“你知道的！戈登！” 戈登看老哈维这么坚持，只能说道：“他为什么要帮杰罗姆从阿卡姆越狱，并袭击哥谭警局呢？” 老哈维伸手比划，语气急迫道：“他不会这样做，但现在那混蛋是老大了！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知道。” 戈登点点头：“好，我会考虑的。” “詹姆斯·戈登！”老哈维渐渐被他甩在身后，不由得出声喊了一下全名。 但戈登此时的心里已经完全将其抛到脑后了，只是敷衍的喊了一句：“我说过我会考虑的！” 之后他来到了一位新警探的身边，敲了敲桌面，开口询问道：“阿尔瓦雷斯，杰罗姆的马戏团熟人查的怎么样了？” 杰罗姆出身于马戏团，他的母亲是马戏团的表演者莉拉，之前其母亲死于稻草堆里，戈登就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 不过后来经过调查，原来就是杰罗姆亲手杀了他的母亲，所以他才被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里。 “马戏团在州北呢，我正在等……”警局里所有人都在忙碌奔波，阿尔瓦雷斯虽然坐在办公桌前，可他的工作内容也十分繁杂，现在正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里。 戈登却没有太多耐心，哥谭警局被屠杀这样的事情极大地损害了他们的荣誉，更不要说还有一位他亲密的警长死在了这次袭击里，这让他全身心都充斥着怒火，想要快速发泄出来，燃烧掉那些狗杂碎！ “跟进！”所以他在得知目前没有什么消息后立刻出声道：“他可能就和父亲在一起，他以前就保护过他！所以他可能知道消息，去吧。” 和阿尔瓦雷斯说完后，戈登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另一位打电话查阅资料的警探身上：“警探！” 对方放下电话回头用茫然的表情看向他。 “你在追踪哪个逃犯？” “赫尔辛格，没人见过他的样貌。” 戈登严肃的说道：“他一米七，90斤，喜欢穿女士的衣服和丝袜，经常出没在酒吧里，肯定有人见过他！” 对方立刻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 戈登回过头，他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明暗不定，就像他此时的内心，也一直在焦虑和挣扎中徘徊。 额头和眼角的伤也仿佛述说这两天他为了抓住杰罗姆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可一切还是谜团。 他们不知道杰罗姆的下一步计划，也不知道他们会将恐怖和疯狂带到哪里，他们就像是人们的怨气一样，总会在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对着最亲近的人散发出来。 就在戈登准备再到下一个地方查探的时候，忽然有警探跑了过来。 “戈登探员！”来人是个黑人姑娘，她用仰慕的眼神看着戈登，报告道：“门外的巷子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到尸体二字，戈登和她对视一眼，随后立刻快步走出警局。 “戈登探员！”巷子里已经有同事将现场控制住了，他走进巷子口，接着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很奇怪。 一位穿着破烂的流浪汉被五花大绑的捆住，吊在了巷子顶部的铁架子上，看高度不像是常人能够攀爬到的地方。 还有一个麻袋被放在地上，里面装着一位妆容已然花掉的男人，赤身裸体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狼狈。 “戈登探员，现在的物证都在这里。”恰好此时有警探将现场搜罗到的东西都交给了戈登。 戈登逐一查看，先是一张白纸上，用漂亮的字体写着流浪汉犯下的罪行。 “斯蒂德·西塞，企图猥亵、强奸妇女，结果遇上了女装罪犯，案发 而那位流浪汉已经在警探的帮助下割断了绳子，从上面摔了下来。 正哆哆嗦嗦的和警探们述说着自己昨晚的离奇遭遇。 戈登懒得听他的故事，直接翻看下一张白纸。 “赫尔辛格·卡尔，女装罪犯，曾经杀害了三位流浪汉，三位普通人，并将其尸体分割，把手指骨节做成装饰品。他们的名字和抛尸地点分别是……” 戈登越看，他的手指捏的就越紧，不仅仅是因为赫尔辛格是警局一直在搜查的逃犯。 更因为上面写的几位受害者，是警方之前完全没有掌握的情况。 “流浪汉！”戈登知道这是警局的疏漏。 因为这些流浪汉平日里本身就是离群索居，所以失踪一个两个，根本没有任何人会在意。 这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失职，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的惨案却无一丝警觉，这比抓不到罪犯让他更觉得痛苦。 可到底是谁杀了他？还把他送到了警局门口？ 带着疑惑，他打开麻袋，仔细检查这具尸体。 赫尔辛格死的很凄惨，就像是那些被他杀掉的人一样。 五根手指头只剩下惨森森的白骨，似乎在临死前遭遇了某种酷刑。 致命伤则是被人用卡片划开了喉管，导致的大出血而死。 戈登仅仅多看了两眼，就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真残忍……他应该把犯人交给警局！”旁边一直陪着戈登的黑人姑娘表情厌恶的开口道。 戈登闻言转过头，赞赏道：“没错，这是在践踏法律，践踏程序，他的行为和罪犯无疑。” “是吧，那我们什么时候抓捕他？” 戈登看了看唯一的生还者，双手叉着腰，用下巴点了点道：“看看他能说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