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金统领到底是谁?【保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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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彻急忙将冥世递过去,道:“不能吧……就算是能,也需要熔炼,而神性金属几乎不能熔炼……”
“闭嘴。”
金统领将冥世抓在手里。掂量一下,评价道:“是把好兵器,喝血喝的饱饱的。”
随后翻...
长夜剑出鞘的刹那,天地骤然失声。
不是风停了,而是所有声音都被那一声清越剑鸣吞噬。玄天城上空乌云翻滚,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月光如银瀑倾泻而下,正正落在御剑堂前。九根石柱自地底升起,环绕着小女孩与长夜剑,每根柱顶浮现出一颗幽蓝星辰虚影,排列成北斗之形,却又多出两颗,悬于尾端之外??那是早已湮灭在史册中的“隐曜”与“逆枢”,传说中唯有守门人血脉觉醒时才会重现于世。
小女孩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体内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苏醒。那是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一段段破碎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极渊深处燃烧的青铜门、无数黑袍人背影伫立在风雪中、一个男人将剑插入自己胸膛,鲜血染红雪地……还有那一句低语,穿越千年时光,直抵灵魂深处??
**“我愿以命为锁,换人间一夜安宁。”**
她猛地睁开眼,瞳孔已化作幽蓝色,如同寒潭深处最冷的火焰。长夜剑不再震动,反而安静下来,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处。它不再是孤悬石台的遗物,而是一把认主的兵器,一柄承载了九代守门人意志的权柄。
就在此时,地下密室中沈无咎的尸身缓缓坐起,双目空洞却透着一丝微弱灵光。他嘴唇微动,声音干涩如砂纸摩擦:“九曜归位,镇魂再启……东陵王,你终究等不及了吗?”
话音未落,整座皇宫地基开始震颤。东南方向传来轰然巨响,一座早已废弃的宗庙遗址猛然塌陷,尘土冲天而起,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地窟。一道血色符文自地底蔓延而出,迅速覆盖整个玄天城东区,凡被触及之人皆发出凄厉惨叫,皮肤浮现古老咒印,随即七窍流血倒地,尸体迅速干瘪,化作灰烬。
**“偿债”二字,在每一具尸体胸口浮现。**
这是献祭,也是召唤。
东陵王府内,灯火通明。那位本该病逝多年的亲王端坐主位,面容年轻得诡异,眉心一点赤红印记若隐若现。他手中握着一枚断裂的玉圭,正是当年封印极渊所用的九宫令之一。此刻,玉圭正缓缓愈合,裂纹中渗出丝丝黑雾。
“三百年了。”他轻声道,声音温柔得近乎怜悯,“你们把我关在地底,剜去神魂,只为让我无法继承长夜剑……可你们忘了,真正的钥匙,从来不在剑中,而在血里。”
他站起身,走向殿后一面铜镜。镜中映出的并非他的脸,而是一个浑身缠绕锁链的黑影,双目猩红,嘴角咧至耳根。
“第九任死了,但他的影子活了下来。”东陵王微笑,“而我,曾是第五任守门人??我比谁都清楚,当"共鸣者"握住长夜剑的那一刻,封印就会出现裂缝。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他伸手触碰镜面,黑影随之抬手,两者指尖相接。刹那间,整个东城区的地面崩裂,无数枯骨破土而出,拼凑成一支支残缺军队,手持锈剑,眼窝燃着幽火,齐齐朝御剑堂方向行进。
与此同时,东海巨舰已逼近海岸线。华服男子站在船首,紫色晶石左眼中浮现出复杂的命运轨迹图,右眼虚空则不断滴落血珠。他望着玄天城方向,神情复杂。
“哥哥啊……你宁愿死也不愿醒来,是不是觉得这条路太苦?可你不明白,力量本就是打破轮回的唯一途径。”他低声呢喃,“我不求永生,只求一次选择的权利??做开门者,而非守门奴。”
他抬起右手,血色钥匙悬浮空中,竟与小女孩胸前的护心镜遥遥呼应,产生一股无形牵引力。护心镜剧烈震动,几乎要脱离她的身躯。
小女孩咬牙稳住身形,长夜剑横于胸前,剑锋指向东方。她不知道东陵王是谁,也不知道那艘黑舰上的男人为何称她为“弟弟”,但她能感觉到,那一边是毁灭,这一边是守护。
哪怕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天而降:“放下剑。”
她回头,只见一名身穿青袍的老宦官立于屋檐之上,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竹简。他是先帝旧臣,掌管皇室秘录的司典监李崇德,素来低调寡言,从未显露修为。
“此剑非你所能驾驭。”李崇德缓缓走下台阶,“你是"影",而非"体"。你没有经历过那一刀穿心的痛,没有看过同伴一个个倒在极渊门前,更不曾亲手埋葬自己的名字。你现在拿的不是剑,是诅咒。”
小女孩没有动,只是盯着他:“那你告诉我,谁该拿?等下一个守门人出生?还是等极渊再次打开,让那些怪物爬出来吃人?”
李崇德一怔。
“我在寒鸦集见过饿死的孩子,他们的母亲把自己手臂的肉割下来煮汤给他们喝;我去南方逃难路上,看到村庄里堆满了白骨,连狗都不吃人尸,因为已经腐烂太久……”她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锤,“你说我没资格?可你们这些活了半辈子的人,谁站出来过?”
她举起长夜
剑,剑尖直指苍穹。
“我现在不懂什么大义,只知道??有人想杀我,我就杀回去;有人要害这世上的人,我就挡在他面前!这就是我的道!”
话音落下,九曜星辰猛然旋转,一道光柱自天而降,贯穿她的身躯。经脉寸断又重生,骨骼重塑,血液沸腾,仿佛整个人被投入熔炉重铸。她的背后浮现出一道虚影??九个模糊身影依次站立,最前方的青年正是梦中所见的黑铠之人,他缓缓转身,将手掌覆在她头顶。
传承,并非血脉延续,而是意志交接。
当光芒散去,小女孩已站起身,身高竟拔高近尺,眼神凌厉如刀。她不再像孩童,而是一位历经生死的战士。长夜剑在她手中轻若无物,剑身流转着淡淡的黑焰,那是属于守门人的“夜息”,可焚邪祟,可镇魂魄。
李崇德跪下了。
不只是他,整座皇城内外,所有感知到那股气息的修行者无不俯首。禁军统领拔剑断指,以血明誓;藏书阁中闭关百年的老供奉破关而出,遥遥叩拜;就连远在西荒的黑袍队伍也停下脚步,齐齐面向玄天城方向单膝跪地。
他们等的,从来不是一个完美的继承者,而是一个愿意拿起剑的人。
小女孩??如今该称她为**萧昭**(景珩赐姓,取“昭昭若日月”之意)??迈步走出御剑堂。天空阴云密布,雷声滚滚,仿佛天地也在抗拒这场觉醒。
她朝着东陵王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尸兵挡路,她一剑斩出,黑焰席卷数十丈,枯骨尽数化为飞灰;符咒袭来,她以护心镜反照,血阵崩解,施术者当场爆头;更有三位隐藏在暗处的夜魇使徒联手偷袭,施展禁忌秘法欲夺其心脏,却被她反手掷出夜语刀,一刀封喉,二刀断脉,三刀剜心,动作干净利落,毫无犹豫。
这不是训练的结果,而是本能。
就像沈无咎说的那样,她不是承载永夜命格的人,而是它的回响。每一次战斗,每一次濒死,都会让她离那个“原本”的自己更近一步。
抵达东陵王府时,天已将亮未亮。
大门敞开,庭院空荡,唯有中央摆着一口青铜棺。棺盖微启,里面躺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面容安详,胸口插着半截断剑,正是当年第九任守门人战死后被秘密收敛的遗体。
“你喜欢看真相吗?”东陵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就看看吧。”
萧昭刚踏进一步,脑海中便炸开无数画面:
原来第九任并未真正死去。他在最后一刻将自己的意识分裂,一部分封入长夜剑,另一部分藏于这具残躯之中,等待“共鸣者”到来。而东陵王,确为第五任守门人转世,但他拒绝接受宿命,认为所谓“守护”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剥削,于是勾结极渊深处的存在,试图颠覆轮回,成为掌控永夜的存在。
他也曾有一个妹妹,在幼年时被选为祭品献给极渊,只因她拥有罕见的“启钥之血”。第九任便是因此觉醒,发誓永不让人再为封印牺牲。
而现在,萧昭的存在,正是那一滴血历经轮回后的再现。
她是妹妹,也是影子,更是新一世的可能。
“所以……我不是人?”萧昭喃喃。
“你是希望。”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棺中少年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身,拔出胸口断剑,鲜血流淌却不见痛苦。他看向萧昭,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笑意:“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走了这么久。”
萧昭怔住,泪水无声滑落。
她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握剑都会有熟悉感,为何能在绝境中踏空前行,为何梦中那人总是默默注视着她……
因为他一直在等她。
“老师说过,守门人从不曾真正死去。”少年站起身,将断剑递给她,“现在,轮到我们并肩作战了。”
她接过断剑,与长夜剑并列而立。双剑共鸣,天地变色。
就在这一刻,东海巨舰撞碎海堤,直冲内陆。华服男子踏浪而来,血色钥匙高举,口中吟唱古老的开启之词。极渊最深处,那具盘膝而坐的干尸额心金印彻底碎裂,无数触须般的黑气破土而出,直扑玄天城!
九曜镇魂阵全面激活,九根石柱喷涌出炽白光芒,形成穹顶结界。但仅支撑片刻,便有一道猩红裂痕贯穿其中。
第一道门,即将开启。
萧昭抬头望向黎明前最黑暗的天空,双剑交叉于胸前。
“长夜虽长,终有尽时。”
她轻声说道,然后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宣告:
“但我在此,夜不终,我不退。”
风起云涌,大战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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