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邪魔非魔

山中佳子的花店门前 手中的花束掉落在了地上，但是山中井野却浑然不觉，仅仅是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人儿，她的脑海便已经被喜悦所填满。 春野樱低头拾起地上的花束，将它们捧在手上，甜甜地笑了起来，“井野，好久不见。” “井野，花……” “再让我多抱住你一会儿吧。” “可以倒是可以，毕竟这是我们打算送给你的花，你觉得这样更心满意就好。” “我们？” “是的呀，这束花的落款不是“H·HS”吗？”春野樱将花束的题签摘下来拿在手上，“这个缩写就是“半藏与春野樱(Hanzou·HarunoSakura)”的意思，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借用暗部的电话订购的。 虽然我本来想送向日葵和雏菊的，但是半藏坚持要送红玫瑰。可我又出不起两份的钱就只能先送半藏的那一份了。” 山中井野有些错愕地松开了双手问道：“半藏他……还活着？” “嗯。不过不用担心，因为一些原因，半藏的身份问题已经解决了，他已经不再需要我的身体和身份了。所以我们重新订立了契约，现在的话，我们两个算是一种共生的状态吧。” “半藏的身份问题解决了？这种事情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春野樱歪了歪头，有些困惑地说道：“我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现在三代火影好像认为我是九尾人柱力，而半藏就是封印在我体内的九尾。” *** 清晨的火影办公室内 猿飞日斩正叼着烟斗，神情严肃地问道：“这个结论你能确定吗？” “是的。结合所有的已知情报，参谋部认为：“这位名叫春野樱的少女是九尾人柱力的可能性极高。””奈良鹿久朗声答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猿飞日斩低下头仔细阅读起参谋部汇总整理的材料。 前面的两份分别是《山城青叶对封印之书夺还战的任务报告》和《蛇仓千代对九尾人柱力夺还战的任务报告》 在这第一份山城青叶的报告中，参谋部的忍者重点标注了春野樱甩脱暗部忍者的精妙的路线选择，以及山城青叶利用春野樱休息的空挡追回封印之书的内容。 而在第二份报告中，他们重点标注了春野樱解救蛇仓千代的小队的过程，蛇仓千代认定的春野樱的能力的侦查范围，“至少有10公里，而且不会因为岩石而受到干扰。” 最后则是参谋部部长奈良鹿久对这两份情报的总结： “通过两位暗部忍者的任务报告，可以确认，春野樱拥有一种需要主动触发的，范围可能达到数十公里的侦查忍术。在已知的情报内，只有当年漩涡水户大人的血迹限界：神乐心眼，能够满足这个条件。春野樱身上有漩涡家血统的可能性很高。” 第三份材料则是《夕日红对春野樱进行背景调查的报告》。 “春野樱的父母都是没有经过锻炼的普通人，父亲是火之国爱知郡的一名税务官，母亲是全职主妇。目前春野樱和母亲两个人一起租住在木叶村，父亲则一直住在爱知郡，只有休沐的时候才会回到木叶村和她们住在一起。 在春野樱五岁那一年，主君（指火之国大名）的小女儿妙姬殿下出生了，春野樱凭借出色的天赋被选中成为妙姬殿下的守护忍的一员，因此被送到木叶村进行委托培养，培养期是直到妙姬殿下16岁成年，或者出嫁。 在当地的医院找到了春野樱的出生证明，拓印的版本放在了附录的第1页，可以证明春野樱确实是春野家的孩子。 不过这份出生证明的可信用程度很低。这家医院全都是普通人，任何一个有中忍以上实力的幻术忍者都可以“说服”这里的人相信任何事情。 对于特别要求详细调查的春野家的发色问题： 春野樱的父亲是棕色头发，春野樱的母亲是黄色头发，并且可以确认春野家祖祖辈辈都没有过红色头发或者粉色头发，详细的家谱和对应的图像放在附录的第2到第8页。” 最后一份材料则是由山中亥一出具的鉴定书。 “使用心转身之术分别对鸣人和春野樱进行探查。 在两人的体内都发现了相对独立的精神空间，也都观测到了九尾的查克拉，但是鸣人的身上存在四象封印，而春野樱的身上则没有任何封印。 值得一提的是，鸣人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十分庞大，而春野樱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则极其微弱。” 猿飞日斩放下手中的报告沉思道：“九尾查克拉，再加上漩涡家的血统……两件事情能够撞到一起的事件恐怕只有九尾之夜吧。” 看到猿飞日斩已经读完了所有材料，奈良鹿久出言总结： “目前来看，这一系列事件最大的可能就是： 九尾之夜，漩涡玖辛奈产下了一对龙凤胎。龙凤胎中的姐姐就是春野樱，而弟弟则是鸣人。四代火影大人在击退来犯之敌后使用禁术·尸鬼封尽将九尾分成两半，分别封印在自己的两个孩子体内。 然而在四代火影大人死后，袭击者去而复返，不过由于三代火影大人及时赶到，袭击者来不及同时带走两个孩子，只是带走了春野樱，将鸣人留了下来。 袭击者在带走了春野樱后想办法解开了她身上的封印，获取了阴九尾。 然而漩涡家的天赋强行留住了一丝九尾的查克拉保住了春野樱的性命。之后或许是出于恻隐之心，袭击者将春野樱扔到了爱知郡医院的产房里，改写了春野夫妇的认知，让他们以为春野樱就是他们的孩子。 后来则由于妙姬殿下的出生，春野樱被选为守护忍。这才在机缘巧合之下重新回到了木叶村。 而最近的事情则是因为随着春野樱的成长，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带有九尾的意识开始逐渐苏醒并占据上风。因此九尾才借助春野樱身上的神乐心眼天赋，盗取了封印之书，希望借此脱困。 这样她知道漩涡鸣人这个名字的事情也可以得到解释了。 九尾是四代火影夫妇死亡时的旁观者之一，再加上九尾一直是被封印在漩涡一族的人柱力体内，对于它来说认为鸣人叫漩涡鸣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这个说法还有很多不完全的地方。”奈良鹿久接着指出这个结论的不足之处：“比如，当年九尾之夜所有亲眼见证漩涡玖辛奈生产的人全都已经死去，这个说法缺乏决定性的证据。又比如，春野樱的头发是粉色的，并不是漩涡家传统的红发等等。” “这些证据已经足够了，粉红也是红。而且我在忍者学校见过那个孩子，她的那个性子和玖辛奈当年一模一样。”猿飞日斩放下烟斗，拍板决定：“把这孩子送回家去吧，再从暗部安排一队人跟着保护她一段时间。” *** 山中佳子的花店门前 就在山中井野正在为春野樱“成为”了九尾人柱力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春野樱”突然变了个语气说道：“我可是记得我们的契约还没有正式签订呢！” “你现在是……半藏？” 半藏打了个响指：“正解，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聪明的姑娘。” “契约还没有正式签订是指？” “简单的说，由于春野樱的身体缺少关键道具，并不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想以春野樱的身体作为抵押，从井野你这里获得山中家的帮助来打探大蛇丸的消息，我需要请他帮我制作一具合适的躯体并完成灵魂的转移。并且虽然我也会赚一些钱，但是如果大蛇丸的要价过高，我希望山中家能够帮忙补足差额。” 山中井野面露难色：“这种事情……我只是山中家虚职的家主，没法做出这种决定。” “这件事可以等井野你回去找你的父母召集山中家的人商量，但是有一个补充条件，你现在就可以决定——井野，我喜欢你！” “诶？！！！！！！”山中井野被半藏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得后退了一步。 半藏却紧追着迈出了一步，将左脚踏进了花店内。 他将本来被压扁的花束抖落开来，重新捏成一个和原来的花束有三四分像的造型。 他举着这束花，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 “井野，虽然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你可能都没有在意过。所以现在，我再正式地说一次：井野，我喜欢你。 因为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叫我的名字的人。 在那之前，我一刻不停地活在自己是个鬼怪的恐惧和愤怒之中。 我本来应该在另一个世界里安享地府的宁静，但是命运却又将我投入到了这样一个苦战不休的人间。在这个世界上我连一个细胞都不曾拥有，每个人都认为我是不该存在的谬误，每个人都认为我是应该被诛除的邪魔。 我曾经为我的身份而感到忧惧，感到惶恐，有时候我想“也许再一次安安静静地死去，是对这个世界最好的选择。”，但是当我擎起苦无，我才发现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前世我已经让了一次，这一次我不愿再让。 于是我暗自决定：“即便出现在这个世间并非我的本意，但是我毕竟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没有人有权力决定我的未来。” 如果有人以刀刃对我，那么我也以剑锋报之。 但是井野，你不一样，你是第一个愿意称呼我名字的人，你也是第一个愿意问我究竟想要什么的人。 你承认了我的存在，从那一刻起，我便爱上了你。 这份爱意，你能接受吗？” 山中井野看着眼前的半藏，虽然同样是春野樱的眉眼和脸庞，但是那双眼睛中所展露出的热切是山中井野从来没有从春野樱的眼中看到过的。 接着仿佛是被这双眼中释放出的热情灼伤，连山中井野的脸颊也开始变红，她微微偏过头去说道：“如果契约没有签订的话，小樱她会怎么样？” 这句话让半藏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住了一下，随即他撤回了迈入花店的脚步，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有些苦涩的微笑说道：“不会怎么样，契约的其余部分照常进行，只不过我需要去找其他家族推销我的方案。这是和春野樱谈判时就已经确定的内容，她不会出卖你的。” 半藏说完便打算转身告辞，然而山中井野却突然扑了上来，她用双臂环住半藏的脖颈，吻住了半藏的双唇。 良久，唇分。 山中井野叉着腰，微微喘息着说道：“这是之前我毁约的赔偿，以后给我乖乖地从写情书开始！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