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咒而出,白凤圣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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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清抬起左手,圣后伸出右手,将她的手缓缓托起,小徐清顿时感觉手心一阵温热,一撮小小的凤焰浮现在她手中,徐清小嘴微张,甚是惊异。
只见这一小撮火苗随风摇曳,如人间星火般,纯净,圣洁,与她所见过的火焰皆不同,就像谪仙临凡也不染尘埃。
圣后看着她,宠溺的笑了:“清儿,这就是凤炎,它会是你最强,甚至是世间最强的术法。”
…………
回到现在,徐清明眸微闭,七年了,她再没见过那般小巧灵动,圣洁璀璨的炎芒,她心中默默祈祷:“小火苗,帮帮我……”
七年了,控炎之法虽没忘记,却日渐生疏,她有些僵硬的伸出左手,屏气凝神,金光咒壁不断颤抖,万千金光惊慌失措,她却超然不知。
赵鼎上生怕打扰到她,只能在心底给她默默加油。
一息……
两息……
三息……
扑!
一团小小的凤炎,凭空出现在徐清手中,正在安静的燃烧着。
徐清灿然,露出四颗银牙,咒中的万千金光映在她脸上,只让人觉得如梦如幻,她恍然抬头望向赵鼎上,只见赵鼎上虽然脸色惨白,却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凤炎,并非人间之火,其层次已经远远超过太乙金光咒。
徐清缓缓向咒壁移动身体。
赵鼎上惊喝道:“不要,咳咳,徐姑娘,金光咒和白凤炎相互冲击,你会受伤的!咳咳……”
徐清没有听,因为她知道,赵鼎上的伤已是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终于,咒壁已经伸手可触,她抬起左手,就要将凤炎击出。
就在这时!
凤炎竟从徐清手中飘向无名短剑,焠在其上,在空中留下一道炽热的金色轨迹!
徐清慌忙跑去,开玩笑,凤炎之威怎是他一凡境未破的道士能承受的,无名短剑就在赵鼎上手边,他试探着握住剑柄,一切都很慢很慢……
“不要!”徐清惊道。
语气中露着担心。
只见,短剑的刃上,白凤炎依旧安静的烧着,给这把古朴的短剑平添了几分圣洁的灵韵。
赵鼎上握着短剑竟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徐清愣在原地,赵鼎上昏迷这段时间,她不止一次给他号脉,其中阴阳难和,五脏移位,七经不顺,八脉不通的脉相已是油尽灯枯。
当然若说谁最清楚病人的身体,除了病人自己,恐怕没有别人,更何况病人也是个郎中,赵鼎上露出虚弱的笑容:“脏腑不调,经穴逆乱,是不是以为我快死了……”
徐清快走几步将他扶稳,腰间的三珠玉佩一阵轻快。
“你怎么样?”徐清抬眉,有些担心。
赵鼎上轻轻的抽出手:“谢姑娘抬爱。”
不等徐清回话,手中无名短剑竟狂抖起来,赵鼎上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看着眼前充斥金光的透明咒壁,认真道:“徐姑娘,我想试试。”
徐清抬起头,看向他稚嫩而又坚定的脸庞,点点头。
赵鼎上想抬起手,可手中的剑依旧狂抖,一时之间骑虎难下,这时突然手边传来一种柔和冰凉的感觉,他一惊,看向旁边的徐清,徐清紧了紧手,他更加确定,这种感觉源于眼前的女孩,短剑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浩然剑气,赵鼎上和徐清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举起焠着白凤炎的短剑对着那该死的壁垒狠狠劈去!
一阵轰鸣,震得二人失聪,傍晚的夕阳射出一道刺眼的红光,赵鼎上抬起手遮了遮眼,真是恍若隔世。
徐清微微一笑,这样灿烂的夕阳,出宫时自己也见过。
二人马不停蹄全力向游故城赶去。
………………
游故城中。
曹静楼抬手间,正要抹杀牧光尘,孙留又一次醒转挡在牧光尘身前。
“真人,我身在灿星榜中,你不顾六圣十三仙的帝命吗!”
曹静楼淡淡道:“在你刚出现时,我就说过,灿星榜,保不住你的命。”
“哦?真的吗?”
不知何人,一声轻笑,在如今落针可闻的游故城中,显得无比刺耳。
曹静楼真是烦透了,怎么杀个牧光尘就那么难。
怒喝道:“今天贫道杀定了,道友且现身吧!”
人未到,刀先至。
一声嘹亮的刀鸣,劈碎了曹静楼身后的高楼,直直的插入游故城头,一人飘飘然如羽化仙,足尖轻点刀柄,稳稳站住。
牧光尘微微躬身:“即墨城主。”
孙留也道:“桃李刀仙。”
眼前之人正是当世刀中至强,即墨城城主刀仙——即墨桃李。
六圣十三仙中的一位。
与牧光尘,寒衣观主一辈,却比牧光尘大上十岁。
即墨桃李点了点头,一脸睥睨的对着曹静楼道:“静楼真人,好不知羞,让小子陪你练练?”
曹静楼没有夸大,道:“刀仙之名,贫道如雷贯耳,无意冒犯灿星榜,孙留,你可以带走。”
即墨桃李脸色微微缓和,曹静楼话锋一转:“不过,我道家的家务事,刀仙就别管了。”
即墨桃李淡淡一笑:“我还就管定了,你又如何?”
曹静楼差点没背过气去:“你!”
牧光尘掩口轻笑,刀仙也是九境的绝顶高手。
只见即墨桃李左脚一抬,运刀便刺了过去,曹静楼一阵无语,这年轻人竟如此不讲武德。
只得招架。
“流马星踏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即墨桃李一边吟诗,一边舞刀,潇洒飘逸,与神境对决又似闲庭信步,游刃有余。
“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曹老儿,给为父拿酒啊!”
说着一刀刺去。
惹的孙留,牧光尘一阵狂笑。
赵鼎上和徐清姗姗来迟。
见到牧光尘和孙留站在一起,不免有些担心。
快步赶到牧光尘面前。
牧光尘一见到二人,不禁潸然
抚摸着二人的额头,将他们揽入怀中:“以后……不许……这么傻了……”
赵鼎上一阵恍惚,竟直接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徐清还没反应过来,泪已经夺眶而出,当即跪下:“师傅求求你,救救……救救他……”
牧光尘将他扶起,赵鼎上恢复了片刻意识:“殿下,道士说过……一定还你一个囫囵徒弟……我……做到了……”
随即便又昏了过去,气息腐朽至极,似是行将就木的老头。
徐清哭的更厉害,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牧光尘一只手拉着赵鼎上的手腕,号着脉,良久无言。
徐清泪痕犹在,试探道:“师傅……他怎么……怎么样?”
牧光尘长叹一声:“油尽灯枯,无药可医……”
徐清闻言,如遭雷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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