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药王弟子

他在古籍医书记载中知道这种石头。名为太一余粮，又名木鱼石。传说此石做成砚台，墨水在砚台中，经年不变质完好如初。用木鱼石做成的器物盛放东西也是经久不坏。它象征着吉祥如意，还能消灾辟邪。 清康熙皇帝得到一块木鱼石奉为至宝。这种木鱼石自己还能发出一种似歌声的声音，说的会唱歌的石头就是这种木鱼石。难道木鱼石还能让尸体经年不腐，看情况传说应该是真的，秋长天心下震惊不已。 秋若水望着爷爷有些激动的脸，微感诧异，知道爷爷盯着的这块石头是宝贝。从进入洞中若水就懂事地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只是在暗中观察。 一张石桌，两个石凳都是天然的奇石所做，只是看不出什么材质，桌上除了一摞书籍，还有一把瓷壶二个茶杯。 书籍不多，除了古代的医书，还有一些厚厚的手抄本的书籍，秋长天随手翻看，在最下面有一个盒子，秋长天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本手写的记事本。在下面有一本发黄的手抄医书，应该有些年限。 秋长天拿着记事本轻轻的翻看起来，这里气候干燥，也许是木鱼石的缘故。不知多少年的书籍，并没有腐烂和变质。他知道这能解开谷里所发生的事。 看完记事本，沉思了一会对若水说道：“孩子他是我们本派的前辈。等过几天有空的时候，我们把他安葬在外面湖边向阳的地方，那里风水不错。”商量的语气，俨然已经拿若水当大人对待。 若水点点头道：“好的爷爷” 秋长天把书籍都放入竹篓，然后又拿了几块各种奇石。这些东西能入药，对若水的麻风病有辅助疗效。爷孙俩随后离开山洞，满载而归。 治若水麻风病的松脂，需要经过炼制才可以内服和外敷。古医书和宗圣派密卷中都有详细记载。以桑材入火，三蒸冷水凝脂，脂如白玉，以菊花茯苓和药入丸服之。外敷要十多味药，以松脂为主药，炼膏敷之。 还需要十八种草药，配置好后，放在木桶里浸泡全身。服食松脂日久，不饮不饥，夜视目明，驱除百病，延年益寿，不老神仙。 在秋长天的精心调理下，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若水全身的恶疾大风的麻风病就全部消失。先天性的心脏病，肺气不足，哮喘也不见了。肌肤也是越来越红润，眉毛也慢慢的长出，变得浓密整洁。头发更是又黑又亮，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判若两人。 更为奇特的是她不杀生，却喜食鲜花，她更有一种本领，什么花有毒，什么花没毒，一看一闻之下便知。随着年岁的增长，体内竟散发出淡淡异香，几米之外就能闻到。闻之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从此以后，山谷中出现了一种神奇现象，集众多优点于一身的秋若水。她的目光慈悲中带着圣洁，菩萨一样的心肠，善良如水的性格，柔和优美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 所到之处，身后经常跟着大小不一的各种动物，各种鸟类。不管它们是有困难还是有什么病痛，若水都会帮助和医治它们，使谷中呈现出自然界和谐共处的景象。 其中上次给若水打手势的小金丝猴最为乖巧有灵性，和若水相处的关系最好。经常采摘高处不易采的松子、柏子仁、野果，还有悬崖峭壁上生长的石斛和一些珍贵草药，给若水送到住处，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跟着若水身边。 若水的病治好之后，秋长天曾经问过她，去不去外面找家人。若水说喜欢这里，以后就生活在这谷里。秋长天为了孩子的前途，去外面带回了所有学习的课本和教材。每天除了教她道家五术，剩余的时间就是辅导孩子从小学的课程开始学习。 若水天生聪慧，悟性极高，用一年闲暇时间就把二年的课程都学会。十多年时间，不但道家五术全部融会贯通，更是把大学课程全部修习完。 后来在闲谈之余，秋长天告诉若水，山洞里的前辈就是本教的前辈任天侠，他就是在这谷中找到松脂治好军阀儿子的麻风病。 他还在山洞外发现了唐初药王孙思邈一个柳姓弟子的墓，应该是任天侠将他埋葬在洞外。孙思邈晚年就隐居在终南山的药王山上。据说仙逝时寿高一百四十一岁，这在现在是无法想象。 他的弟子也随他行医采药，其中一个晚年所收的弟子在采药过程中，受伤坠入此谷，大难不死后发现了这处山谷。谷中灵气充裕，灵石仙草外界少有，都是医家道家，梦寐以求，延年益寿的珍品。 惊喜之余，欲在此炼丹修行隐居下来，据记载他寿命高达一百二十八岁。坐化之前把生前在此炼制的几个秘方丹药和生平所学医术治病良方，还有内功心法都抄录下来。放在石室中，以备有缘人得到，能传承下去。 任天侠看了他记载的医书内容，都是他本人一生所学心得，极为珍贵。才决定在此隐居，他带着弟子宁远尘在此修行炼丹。在如此灵气充足的地方，服食灵石仙草炼制的丹药，短短几年修炼下来身轻如燕，内力大增。 五年之后，宁远尘功力比起师傅任天侠也不逞多让，耐不住谷中寂寞，即向任天侠辞行，想重回宗圣派，并发誓此生不泄露谷中秘密。 宁远尘走后，任天侠一人在谷中隐居生活，钻研医术，炼制丹药修炼武功、内力。终于得享天年，活了一百零八岁高寿，这在外界也是极为罕见。 临终前，把自己凭生所学和孙思邈弟子的所学记载，融汇在一起，抄写成书。放在石洞里面，以备有缘人得之。 而宁远尘回到宗圣派，在短短几年时间，凭实力接任掌教职务。宗圣派秘籍中，只有掌教才能阅读的秘本，那里就记载着远字辈掌教宁远尘临终前写下的生平秘闻，在秘本中，我找到了这个药谷的秘密。 我和若水机缘巧合下来到此处，不但治好了她的病，连带着我也服食松脂。和谷里众多野生珍贵草药食材，不但身体健硕，更是有些返老还童，有些许的白发都已变黑。 前辈们留下的医术，武功，针灸，各种奇术，博大精深。远比外界留下的古代医书要珍贵的多，也让我受益匪浅。 二十年下来，我和若水相依为命，若水那种大爱的品德，世间少有，也让我体验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幸福。我很知足，也很欣慰，不枉我这么多年对她的教导与期望。她将来的成就和你一样都不可限量。”说完这些脸上现出满足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之色一闪而过。 夏东阳听秋长天叙述完，对二人的情况有了更深了解。尤其是若水从小所遭受的苦难，自己和她相比，要幸运的多。对秋若水也有了更深的敬佩。 有些动情道：“爷爷，能遇到您和若水，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我也要和若水一样，用自己绵薄之力，多多普惠世人，以不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那种久违的睿智和淡淡自信。 在接下来的二十天里，没想到又遇见百年仙草。让他的内力修为和身体气质彻底改变，连他自己都感觉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