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说谁哪！”铁皮心里默默呐喊，想怼回牛皮癣挑衅的话。但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让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演绎痛打牛皮癣的好戏。 铜皮也是一脸尴尬。 银皮对牛皮癣说：“我们想让你把小广告上的内容改一改，不知道行不行？” 牛皮癣：“要怎么改？” 银皮：“加上一点字，可以吗？” 牛皮癣：“就那么长小纸片，字多了能看得清吗？一眼看过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字，谁会有兴趣读下去？” 银皮：“不愧是专业的，还是你说的对。那我们换点字吧！” 牛皮癣：“要换字可以，尽量精简，语句要短。” 牛皮癣被夸了之后，还想在表现一点自己的专业性，又说：“你最好把重要的字，做得大一点，先吸引别人的目光，再用小字详细介绍。” 银皮：“行行，你说的很有道理。” 银皮拿来一张纸，画起了小样。 银皮指着画好的小样对牛皮癣说：“这几个字放大，作出效果来吸睛。” 牛皮癣念着银皮指的字：““神眷人福音”，就这几个字？” 银皮：“是的。” 牛皮癣：“下面那些就是小字了吧，“摆脱出生地位的束缚、获得坚定信仰的渠道，预知具体事宜，请到……”后面那些我知道，就是这里的地址，那些地址信息不用改。” 银皮：“对的，地址信息什么的就不用改了。” 牛皮癣：“你确定这么改？” 银皮：“确定了。” 牛皮癣：“可是这个新的广告里，一个字都没提及复苏城啊！” 银皮：“不用提那么多，感兴趣的直接当面聊，那时再说正好。” 牛皮癣：“好好，那就这样改吧。” 银皮：“那麻烦你了。” 牛皮癣：“麻烦我之前，还得先麻烦一下你们三位……呵呵。” 金属三皮面面相觑，不知牛皮癣是什么意思。 铁皮打破尴尬问牛皮癣：“你是什么意思？” 牛皮癣：“我直接说吧，该广告内容，就相当于搞一个新广告，新的业务嘛……要有新的经费来源……” 铁皮：“你是要收我们的钱？” 牛皮癣：“你说得太直白了，但就是意思。” 铁皮：“你不是之前说过自由关给了你经费吗？” 牛皮癣：“是啊，自由光是给了第一次广告的经费，但是这是第二次了。” 铁皮：“不行，你上次的广告是你自己做的，那广告没效果，按理说是你工作的不称职，该罚你！这次给了你第二次机会，你倒好，竟让还想着赚钱？” 牛皮癣：“第一次广告的金主是自由光特使，要说不满意也得是那位特使。你们提出新要求，那这次收费自然的找你们要喽。” 牛皮癣看看三人没有一位准备转账，又说：“是不是经费没准备好？我可以等的，经费到账，我和弟兄们开始干活。工作我们是认真的。” 银皮问了小广告的费用后，是他们三人一周的薪水，这也提醒他们这周没货币收入。 金属三皮因为经费紧张，他们这次没有收到复苏城的转账，也没钱垫付。自然也不应该有用自己的存款去为工作垫付的道理。 金属三皮只好对牛皮癣说三人对新广告的方案还得再商议、讨论，进行润色，以此为借口，先打发走牛皮癣。 牛皮癣临走时说：“那好，你们再好好想想，想好了确定的版本再找我。哦，对了，下次确定好版本时别忘了定金。” 牛皮癣走出几步，回头想起什么来，又说：“那这版被你们淘汰的小广告我就叫我弟兄们不要继续张贴了，节省下体力，留给你们改良版的广告，改良版印刷好，我让他们冲刺张贴。” …… 金属三皮得想办法向复兴人类议会申请经费，但怎么开口呢？想来想去，也只能如实说。 金属三皮用手机上工作状态的账号联系了直属上级橘子皮，向橘子皮提出申请广告经费的述求，还详细地分析发广告的好处。 橘子皮受到了金属三皮联名的提议就头大了，他这边忙着应付复兴人类议会已经够呛了，已经有议员职责橘子皮安排的人手工作不利，现在还要请他们在批新的经费，那不是去找骂吗？ 橘子皮自然不会去找骂，虽然觉得金属三皮的提议有道理，没有广告怎么让当地人知道复苏城这里需要他们，复苏城的用人需求当然需要广而告之。 橘子皮本来想发怒回复金属三皮的，想想做广告还是合理的。这倒使得橘子皮觉得自己不敢触怒复兴议会众议员，显得自己不是个好领导，不会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人的合理诉求。 橘子皮只得尴尬回复金属三皮：“你们新的工作汇报里的提议，我已经考虑过了，做广告有合理性，但是考虑到你们目前迟迟没有实质进展，议会方面对你们的表现不满，很难再额外申请经费。我可以试着帮你们预支你们的工作酬劳，你们可以用这笔资金。这虽然是你们自己的钱，还是预支的，但是可以看作是你们对自己的投资，要是广告真有效果，作出成绩来，你们的奖金我会帮忙往多里要，突破以往奖金的上限……所以……别的不多说了，就劝你们一句，格局打开！” 金属三皮受到领导橘子皮的回复后很无语，只能私下吐槽。 铁皮：打开格局？要我们自己往工作项目里贴钱，这就叫格局？还要帮我们预支薪水，用预支的钱来填窟窿！这打开的不是格局，是贷款账户吧！” 铜皮：“是啊！自从青年时期离开聚魔城去复苏城发展后，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贷款”这个词，我还以为进了复苏城编制后，再也不用面对贷款了。” 铁皮：“呵呵！多讽刺，过了几十年了吧，再一次回到聚魔城，又兜兜转转和贷款遇上了。” 银皮：“别胡说，贷款和预支薪水还是有差别的。贷款要还，还是利滚利的，这你们能忘？” 铁皮：“要不我们一次性让橘子皮给我们预支二十年工资，来个狮子大开口，看看橘子皮能不能给到我们那么多钱。” 银皮：“别说这些不着调的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按橘子皮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