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牛皮癣很爽快地答应帮金属三皮去办理魔人银行的开户。 牛皮癣对金属三皮说：“你们要是决定把仁爱币的积蓄兑换成多彩币，那我建议你们把钱存在牛魔银行里。那牛魔银行可是现在业务活动最活跃的，去那里开户还能送魔域土特产。” 铁皮：“魔域土特产是什么？” 牛皮癣：“品种多了去了，粮食、粮油这些，要是觉得这些东西自己做起来麻烦，可以直接要零食。在广阔的魔域里，有的是产品。” 魔域对金属三皮来说很陌生，金属三皮猪妖活动的地界都是在智能光管辖的地域。他们知道还有广袤的土地是智能光放弃管理的，在那些土地上，地球生命狂野地生长。 在大灾难时期遗留的大辐射下，那片“光辖区”之外的土地上生长着基因突变的怪物。将其称为“魔域”，算是很贴切了。 智能光为什么没有把那块土地划入自己的管辖范围，一直是个迷。有人觉得这是智能光故意放任魔域的生物生长，一次来欣赏大自然会利用辐射力量雕刻出什么造型的物种。每一串突变的基因都是随机生成的艺术。 金属三皮回想起他们年轻时在聚魔城里经常遇见的跋扈魔人，现在琢磨起来，有点明白那些变异人嚣张的底气是什么。 可能就是因为在光辖区之外，有着广袤的魔域，能产出大量的资源渗透进管辖区，才使得魔人黑道发展得那么猖獗。 金属三皮的这些年的活动空间就是聚魔城、复苏城等几座文明城，加上工作时去的基因矿场，都在光辖区里。对于牛皮癣所说的“魔域”，他们未涉足过，也不敢涉足，毕竟那里有残余辐射。 …… 牛皮癣看金属三皮的反应，觉得他们几个人不知道魔域，这段时间内的对话对于复苏城里的“鄙陋青年”来说，信息量过大了，他接着说：“你们听到我说魔域这些的，可能没个概念。我就简单说说，在你们熟知的世界外，还有更广大的空间，有很多的世事是你们这些“完美人体”所不知的。” 银皮：“对对，活到老学到老。” 牛皮癣：“我不是在劝学，恰恰相反，我是想说，有些东西，是穷尽一生都来不及探索的。不如早早认识到自己的局限性，在可认知的范围内好好生活。” 金属三皮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有人在给他们的脑子开光。 牛皮癣：“在聚魔城想要好好生活，少不了介入这里的金融事务。说吧，你们三人是想每个人都开一个账户吗？” 银皮：“不，就我一人。他们不开。” 牛皮癣：“他们两个人要用钱的话，来问你要？” 由于一些原因，金属三皮想把钱聚集在一起，开一个账户。一方面铁皮年轻时在聚魔城黑道的银行里留下过征信记录，不方便给他开；另一方面，一个账户的话，更好打理。 银皮：“他们两个人怕什么地下银行，觉得在那里留下什么开户记录会影响到什么，我心大，所以只好我一人来。” 牛皮癣：“没事，魔人地下银行比你们更关心保护你们自己的隐私。” 牛皮癣对着铁皮和铜皮说：“你们两个要是信任他的话，能把钱交到他的账户下来用，就不帮你们开户了。” 铁皮和铜皮都表示没问题。 牛皮癣：“那也好，不过开一个账户只能领一份开户赠品。” 银皮：“这个可以理解。” 牛皮癣带着他们去牛魔银行开了账户，虽然只是银皮一人开户，但是铁皮和铜皮也跟着去了。 牛魔银行还是第一次给复苏城的公民开设账户，提取了银皮的个人信息。牛皮癣作为担保人填写在账户的备注栏里。 作为聚魔城的地下银行，可以办很多魔人的地下业务，所以需要有担保人。金属三皮之前在付广告费时就发现牛皮癣的收款账户是魔人的地下银行，所以可以找他做担保人。 铁皮和铜皮把自己预支的工资转给了银皮，银皮再把这十七个月的一线劳工薪资转成多彩币存进了新的账户。 办完开户业务后，牛皮癣似乎意识到什么，对三人说：“如果你们想赚些轻松钱，光靠吃利息还是不够的，现在的聚魔城和城外的魔域发展势头良好，有的是投资机会，搞好投资，才能来快钱。” 金属三皮对这“快钱”深以为然。 …… 金属三皮知晓一点魔人黑道的路数。 虽然离开聚魔城多年，但就以刚回来几天的观感来说，魔人的黑道路数没收敛，还更狂野了些。 面对存钱或投资，他们还是想谨慎一点。 智能光旗下的银行在户主开户时，会留下户主的基因信息，这样一个人会和自己的账户深度绑定，这套运作被聚魔城黑道学了过去。 金属三皮年轻时在聚魔城有过账户，要是他们去聚魔城自由光的银行办业务，那他们的过往就会被揭示出来。 他们得想办法以现在的身份去开户，避免牵连出早年的事。 所以，金属三皮只能去魔人的地下银行开个新账户，还得是那种对身份不敏感的地下银行。 不过早年间，铁皮在聚魔城的魔人地下钱庄开过户。所以，对于铁皮来说，即使是魔人地下银行，他也最好别去碰。 金属三皮好不容易获得了复苏城公民的身份，他们不想自己现在的人生被自己的过往纠缠。 金属三皮想拉牛皮癣来，让牛皮癣作为担保人，向魔人地下银行担保他们是复苏城的公民，这样他们就可以以新身份在老地方开账户了。 金属三皮觉得地下银行肯定不会和自由光体系下的银行通客户信息，即使开户也不会暴露自己过去神眷人的身份。 铁皮肯定不能去开户，只给银皮和铜皮开户，落下铁皮的话，显得很奇怪。三人一商量，索性只让银皮一人去开户，这样还显得自然些。 …… 金属三皮自开户回来之后，一直在想牛皮癣说的“快钱”，在现在的聚魔城里，到底有什么来钱的好渠道。 正当他们想着这些快钱的事时，有人来面试了。 那些改良的小广告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