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牛皮癣费力跑业务，推销投资，这么多天下来，就成了5家，一只手就能数下来。关键是这还是把金属三皮那笔投资算成三份的情况下。也就是说，除了金属三皮，他就推销成功两笔。但是牛皮癣却跑遍了聚魔城，魔人和神眷人两边他们都：“不耻下问”，这样的情况下才成两家。 牛皮癣的原生家庭还得为他准备“晚进税”，牛皮癣对着自己的父母，想尽办法，费尽口舌，以合理利用自由光福利的说辞，搞到两笔小投资。 牛皮癣的父母聊作养老理财，在自己的积蓄了拿出一小部分来投资了。 本来这是两人的“游乐基金”，要那也是拿得出来的，而且看在可能帮自己“晚进”变异的大儿子获得“功绩”，就又有了些出钱的动力。 按牛皮癣父母原来的打算，所谓的“游乐基金”是用来参拜各处宗教名胜，为自己赚取“功德”的。所以轻易是不肯拿出来的。 为了能摆脱大儿子的“晚进税”，帮助他建立“钱功”，就动了“游乐基金”。毕竟投资什么的也不是消费，都是钱的事，换个“口袋”装，还能获得收益，怎么都不算亏。 总之，一段时间忙乎下来，牛皮癣成功五次。 …… 牛皮癣觉得这个聚魔城的人，不管是魔人还是神眷人，都不会质疑自由光背书项目的可靠性，在这些人里推不动，可能是聚魔城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理财安排，兜里没闲钱。 牛皮癣想起他神眷人父母那里还有这一项“游乐基金”，这些基金都锁住了神眷人的钱。至于魔人，有点闲钱都“孝敬”大佬了。 牛皮癣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自己也算在聚魔城土生土长的人了，还在神眷人和魔人两个圈子都生活过，怎么就没想到推销项目前先把对象客户给研究一下。这下牛皮癣倒是想通了，要搞自由光的项目，必须走出聚魔城。 牛皮癣得知金属三皮吵着要去看看“苦力工场”，他回去转念一想，那不如就以此为借口，说服牛魔大佬允许他带着他们去找那些苦力。 这个项目本来就是牛魔大佬分派的任务，为了稳住投资人，带着他们去实地考察，也能算作是工作。 算作工作，那出城就好办了，这一路上的花费还能由牛魔大佬报销，路上途径那些城镇，遇上聚魔城城外的人，正好向他们推销自由光的项目。 为了早日建立自己的“钱功”，牛皮癣决定放手一搏。 …… 牛皮癣去求见牛魔大佬。 牛魔大佬正在处理事务，在平息一场“肉汤湾”的风波，据说出了大案件，在魔人地块，出了大案子去找各区的魔王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选择，要是去找所谓的“遗留政府”，等于选择搁置争议。 遗留政府是指聚魔城各地块之前的在神眷城时期的行政管理单位，出了保善区和留善区这两处神眷人政府还“存活”，其他的都只是“名义上存活”。 之所以在名义上存活，那是因为，自由光给以给这些“名义”单位“打钱”，这笔收入不能放弃，所以这些“遗留政府机构”就成了“资源包”。 早期这笔收入还是归神眷人处理，后来魔人越来越多，乃至一些区都被魔人占据，由此这些“资源包”也就变成了各个大佬的“自留地”。但是为了“自留地”的面子，徒有其表的行政大楼还是挂着单位的牌号。 …… 牛魔大佬原本称为牛魔王，但是因为古籍文献研究的发展，一本古典名著从远古的硬盘里被考古出来。 这本小说随着大量的古典文艺作品一起被重新唤醒，继续滋养着地球上人类的精神家园。 有趣的故事深入人心，传播得飞快。对于牛魔大佬来说，他最深切的体会就是自己本来响当当的名号“牛魔王”，渐渐地变成了搞笑名号。 一开始还好，牛魔王被还只是被问“铁扇公主怎么样”，“怎么生出的孩子是红孩儿”，“红孩儿是红牛？” 调侃牛魔王的大多是虎魔王、马魔王这些和他地位相当的各路魔主，所以牛魔王也不会太在意，他底下的小喽啰是不敢跟他开这样的玩笑的。 可是后来，别的魔王越发就得牛魔王故事“精彩”，不停开发出新的问题，“牛魔王为什么要和猴子抢仙子，是猴子调戏过……”，“牛魔王是不是还有个孩子叫牛琪琪”，“牛琪琪和红孩儿是一个人吗？”后面这个问题更是演化为“为什么牛魔王的孩子一会儿男一会儿女？”…… 诸如此类的问题烦透了之后几代牛魔王，一到聚魔城开魔王大会，或是各种形式的魔王碰头，调侃牛魔王总是活跃气氛必不可少的环节。 上两代牛魔王升级了自己地块的“黑业务”，利用牛魔社区处在江河入海口的区位优势，大力发展了“肉汤湾”。 牛魔王实力上去了，靠着“肉汤湾”，高出其他魔王半个头之后，外面流传的牛魔王笑话渐渐就没声音了，牛魔王也不用在面对那些愚蠢的问题，魔王聚会上，都没有再拿牛魔王来活跃过气氛。 这代牛魔王自己开始和名号较起劲来，闹着要改为“牛圣王”。 魔王聚头开会，搞出了个聚魔城“魔圣”的称号，给了牛魔王，自此“肉汤湾牛圣王”的名号开始响彻聚魔城。 第一代牛圣王，开始有了私心，要把牛圣王的王位传给自己的牛犊子，想要废除原先选举魔王的模式。 一代牛圣王开始把自己的十几个牛犊子分别安排在各个重要位置，九牛夺位杀出了第二代牛圣王，到了第三代牛圣王，这世袭王位的制度越来越稳固，围绕牛圣王的权力结构也越发强劲，在聚魔城里牛圣王算得上是鹤立鸡群。 考虑当下牛圣王的地位，聚魔城魔人群体里的跨区域纠纷都会去找牛圣王裁决。 牛圣王不该懈怠，怕一懈怠就失去权力。 三代牛圣王正在处理“疯马骆驼”案，升堂处理半天未果，间隙休息之时听到与自由光项目有关的事务请求，他暂停了手上的工作，让牛皮癣插队前来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