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梦回母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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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到省市找父亲和哥哥吗? 他们说六天亲手炸开地下暗河把我父亲和哥哥淹死,采石场肯定有一坑水,把水蒸发掉救出父亲之外,正好修炼特异功能出土回到地面世界为吕素素和哥哥报仇。 这个想法我一刻也没有忘。救吕素素还不如先救淹死在坑下的父亲。我就来到猫山和牛山下那两个水坑边,在那里细细地观察地形。 然后找了一个就近的地方住下。 每天练功时喝下水桶里的血水就跳进水坑,只见山洞里温度老高,雾气弥漫,坑中之水逐日下降。 久不见君,思更切。 我就把浸泡棉袄的那个水桶提到身边,就像把酒瓶放在床头,不时喝几口,身子就潜在水里,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呼吸。 喝多了应该是拉,可是我喝的是血水,帮助我练功的神丹药。我的身体被漂白暂且不说,先说我的功夫。 我的身体哪怕泡在水里,却还是红色的,发亮的,就像锅炉里烧红的铁棒。沸腾的水在我身边爆炸,白色的水蒸气弥漫整个牛山洞。 滚烫的水蒸气顺着缝隙一路往外窜,一路凝结成水,冒到人间就把溪水烧热了。 地面世界的人自以为是地底下在烧锅炉,温水流淌在山间,省市的商人在山里建起大小不等的温泉。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泡着天然温泉,享受着无尽的美好生活,却不知是我的身体在燃烧。 说句实话,当我得知那些男男女女赤条条躺在水里哎哟哟叫唤好舒服啊,好安逸啊,好巴实的时候,我真想一桶血水喝下肚,把牛山点燃,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火山喷发。 可是我的目的不在于泄愤伤及无辜! 不能因为他们享受到了我的温暖就嫉妒,而是要修炼神功。 要把自己的身体打造成钢铁一样的结实,万般变化无敌。 我在地面世界的时候深深知道有一个结实的身体很重要,但是还必须得有一个聪明的脑袋。 没有智慧,在地面世界很难成事。 我教过书,考过干,当过秘书,主任,后来在周子林单位当经理,又经历吕素素事件,轮回转换当上地府土地局局长。 这些足以说明我的智商没有问题,完全可以对付地面世界那些人。 现在我要的就是功夫,怎么样的功夫是我想的功夫呢? 就是在地面世界欲所欲为,世人却不知道是鬼所为! 我让地面世界鬼混成灾,鬼混上瘾,鬼混害人害己。 他们却察觉不到一丝危险外,还自我感觉良好,舒服,享受,无耻地贪婪。 总言之,只要有我出现的地方,那个地方就闹鬼,哪个地方就鬼混成灾。 我可以让地面世界的人鬼使神差,鬼鬼祟祟,心怀鬼胎,不信任,不友善,相互迫害。 但他们绝对不知道自己被支配了,是我干的。 哪怕伤害了他们,他们还要感谢我! 譬如植入某种病毒,他们永远都看不见,摸不着,等察觉到,就是晚期。 也就是说没有事先感觉。 即使有感觉,医学也会说他们疑神疑鬼,属于迷信!这就是我要的——。 “你的功夫练成了?” “我不但练成了,还把牛山,猫山两坑水蒸发掉了,淹没在水里的人如数救出。” “唉,”林正义感叹道,“要不是欢欢我们恐怕还泡在水里呢。” 林正义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父亲,”西门欢说,“都怪孩儿修炼晚了,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受苦受累。” 罗姗见父子二人抱在一起没完没了地诉苦,于是问道: “西门欢,你后来出土回到了地面世界?” “出土回去了。” “你第一件事做的是什么?” “认祖归宗,自然回到我的老家。” “哪个老家?” 西门欢应该有三个老家,一个是他亲生父亲的家,一个是养父林正义的老家,还一个就是她亲生母亲的家。 他听到父亲这样问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因为这里面牵涉到母亲。因为他跟墨掉一样仇恨父亲。 所以他说,“我先回外婆家看了看。” “他们家还有人在?” “我舅还在。” “他对你说了什么?” “我给他投梦。” “说梦话?” “也只有这样交流。” “哎哟,这个好玩。”方莲说,“我这一生最喜欢听男人说梦话,他们的梦话最能体现真实世界。” “怎么讲?”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话最能听出男人心里想的那个女人。” 冯玉耳一听说梦话出真言,说心上人就来劲,因而问道,“怎么投梦给你舅的?” 我按住他的胸口,他就大口喘气,激动得不行,汗水直流,我知道他在做噩梦,于是问道,“舅啊,我娘是哪一个?” “你娘不是刘会会,而是我妹妹刘晓晓。” “刘会会不是你妹妹么?” “我没有这样的妹子。” “舅,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一笔写不出二姓,你们姊妹三人同天同地一母所生,怎么说她不是你妹子呢?” “但愿我没有她这样的妹子。” “你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也容不得你不认,血缘关系铲子都铲不掉的。” “别说了,一说到她老子火大。” 我见他嘴巴大张像是喘不过气,要死了一样,就把手从胸口移开一点,他立马感到舒服多,我又问,“你妹妹呢?” “我妹妹死了。” “你知道我问你那个妹妹吗?” “我只有一个妹妹。” “刘会会吗?” “不!不是她!我认不得你说的人。” 手在他胸口稍微一用力,他又受不了了,于是大声说道: “哎哟哟,这是怎么了,一说到那脏女人我这心口咋跳着疼啊?我的外侄哟,你就别问那遭千刀刮的婆娘,她恩将仇报不得善终,为了自己的幸福连自己亲妹子都不放过,她不得好死。” “她害死谁了?” “她把你爹娘害死了,把室友害死了,把白大夫害死了啊!那脏女人胡编乱造,称我母亲死了,发假电报让你爹娘回老家奔丧,她却在车子上动了手脚,把你爹娘害死了。” “你怎么知道是她害死他们的?” 听我这么跟他说话,气得要坐起,由于我的手按在他心口,哪怕竭尽全力也坐不起,豆大汗珠湿透了衣服。 他急得大喘气,“她,刘会会不叫姨妈我没意见,他们是谁?他们是你父母啊。” 我看来老家的人还不知道我不是西门春的后人,而是那室友小富二代小白脸的种,对于舅说: “我怎么都是她的侄子,但是对我的姓氏,那就是一种侮辱,我不该姓西门,而是……。” 我不知道富二代叫什么,所以就说不出口。 再说也不愿叫那狗男爹,因此说道,“你不知道我不是你妹妹的孩子?” 他沉默了好久好久才说,“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没有不漏雨的茅草屋。我后来听说了,但是,这一切都是那脏女人一手安排的,怪不得你父母,不管怎么说,他们养你五六年……。” “你父亲为了你母亲硬是忍气吞声,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没有一句责怪你母亲的话,连手指头都没碰你母亲一下。” “他是好男人。” “他得知你母亲跟那女人因为你们闹上法庭,你父亲回老家跟我一起喝酒,一起吃茶,脸上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更没有说你母亲半个不是,他为啥要这么做呢?”“还不是考虑到我母亲年事已高,在镇上的颜面问题。要是其他男人还不要吵个天翻地覆?” “所以说啊,你父亲是有修养的,他是个好人,多少时候我都在想,你父亲是多么爱你母亲啊,我们刘家人欠西门家人的情---。” 我是地府的人,血液本来是冰冷的,听不进地面世界人的情感话,可是我喝了哥哥的血就有地面世界人的感性。 当时被舅的话语感动了,泪水直流。后来我问,“你知道刘会会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幺妹妹死后,我就没有跟那脏女人联系过,她也没脸回家,不过我听说她还在省市,从那里打工回来的人告诉我的,据说她男人年纪大了,她在外面偷偷摸摸养了一个男人---。” “你有它的地址吗?” 舅摇头,“我们互不相认了,也就不关心这些了。” “你知道西门家在哪里吗?” 舅努力地抬起头看着我,隔了好长时间才说,“你想去西门家?” “一笔难写二行,你不是说刘家欠西门家人情吗?我去看看。我现在是土地局局长----。” “什么?” 舅翻身坐起,但是我的手一直压在他心口,他有那个冲动,但是身上酥软无力坐不起来。 舅无奈地看着说,“你要报答他吗?” “我想给他们上坟。” “好啊!知恩图报好啊!有出息不忘本好得很啊!”舅拍着我的手背说,“多放几串鞭炮,让他们知道我幺妹妹的儿子有出息回家了,我幺妹妹的儿子有出息回家了……。” “人生都是梦!” “梦有善恶!对了,你开车来的?什么车?我跟你一道去西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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