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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章 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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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要生了。 姜椿没想到宋时桉竟然替自己弄回来一千两银子,还是从三皇子手里弄回来的,简直让她欣喜若狂。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笑着夸赞道:“夫君越来越厉害了,又帮我弄到了银子。” 上回前安平郡主赔自己那一千两银子,他就功不可没,而这次三皇子这一千两,可全是他自己发挥的。 宋时桉回亲了她一口,笑道:“总不能叫娘子白忙活一场不是?” 姜椿嘿嘿一笑:“也不算白忙活,二弟妹因为我帮她出头这茬,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说往后免代购费帮我从拼夕夕商城进货,咱们这下可真赚大了。” 要知道钟文谨这家伙,以前收起代购费来,可是眼都待不眨一下的,简直就是个黑心中间商。 如果自己直接原价拿货的话,日常他们夫妻吃用的暂且不提,光香腮雪这边的利润,少说也能翻一番。 宋时桉最爱看她这小财迷的模样,忍不住凑过来又亲了她一口,笑道:“以后我就全仰仗娘子养了。” 姜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爽道:“没问题,横竖我养得起你。” 因为红薯成熟了,姜椿说这话的底气可是很足的。 她先是在小河庄种了十二亩春红薯,后来又在新买的小李庄里种了三十亩夏红薯。 春红薯的产量比较高,足有两千斤。 虽然这个数值,放在现代都是垫底的存在,但在这个亩产两石左右,也就是三百斤左右的古代,已经堪称惊人了。 夏红薯的产量只有春红薯的一半,亩产一千斤出头一点,但显然也比大周的本土粮食强很多。 明年再种一茬,等后面太子登基,让宋时桉将红薯跟玉米这两样高产粮食献上去,自己就擎等着发财了。 除了封号跟赏赐外,朝廷向自己收购粮种也是要付钱的。 宋时桉惊讶道:“啊?你一直说献粮种献粮种,我还以为你要将粮仓里所有的红薯跟玉米都献上去呢,感情还是要收钱的?” 姜椿白他一眼:“你看我傻吗?有了今年收获的粮食当粮种,明年我就能得到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斤粮食。 把这么多粮食免费献给朝廷,我得损失多少银钱你没有没有想过? 我这样抠门的人儿,能干这样的赔本买卖?” 宋时桉无语道:“那你这是献的哪门子粮种?” 姜椿握拳,作势要打他,嘴里傲娇道:“献粮种不过是个名义罢了,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跟大周朝廷做这笔买卖。 当然,大周朝廷也可以拒绝。 这样高产的好粮种,我根本不愁卖。 譬如北戎,譬如大理国,若知道我肯卖给他们如此高产的粮种,只怕哭着喊着抢着要呢。” 宋时桉神色一凛。 北戎是大周的敌国,大理国是大周的属国,如果被这俩国家拿到了红薯跟玉米这样的高产作物种子,可谓如虎添翼,会对大周造成很坏的影响。 姐夫肯定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所以姜椿这买卖,大周朝廷想做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骂道:“你个小财迷,连姐夫都敢算计。” 姜椿笑嘻嘻道:“我算计他国库的银钱,他得到了高产粮种,赢得了底层百姓的民心,我们这可是双赢。” 其实一开始姜椿的确打算将全部粮食都献出去的,以此换来自己更高的封号,以及一些极有体面的金银珠宝赏赐充场面。 但她现在改主意了。 她发现这些虚名都是虚的,譬如前安平郡主,身为皇室宗亲郡主,她的封号还不是说被褫夺就被褫夺? 那些只能看跟用,不能发卖的御赐金银珠宝,体面是体面,但不能换钱的东西,要它们何用? 再说了,她一个即将当上内阁首辅夫人的人儿,需要靠甚御赐金银珠宝撑场面? 就算她簪根光秃秃的银钗在头上,其他贵妇见了自己,还不得照样福身行礼? 倒还不如直接将粮食卖给朝廷,换取大笔银钱更实惠。 有了这么大一笔进账,再算上铺子这两年的收益,两个小崽子的财产总算能不相上下了。 姜椿想到这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果然是为母则强,瞧瞧自己,上辈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从不想将来,这辈子都习惯走一步算三步了。 啧,自己果然是个感动大周的好母亲! * 时间过得就像寰哥儿跟糖姐儿长大的速度一样,转眼一个月过去。 十月初八是姜柳成亲的日子,姜椿早两个月就打发人将添妆礼送到了王银儿手里。 隔着这么远,她也没法去吃酒,只能随口跟庄氏提一嘴,便完事了。 庄氏轻哼一声:“你还惦记着去吃喜酒?得亏隔得远,不然你铁定犯忌讳。 孕妇跟新娘子犯冲,就算你自己不在意这个,你堂妹的父母或是夫家人只怕也会嫌弃你故意去妨克她。” 姜椿冷哼一声:“甚妨克不妨克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反正是不信这些的。” 庄氏白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反正就是杠精转世,甚习俗你都不遵守。” 姜椿得意笑道:“我是杠精我自豪。” 庄氏:“……” 她站起身来,嘴角难得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笑意来:“那你就慢慢自豪着,我要去瞧我的宝贝孙子、孙女了。” 姜椿昨儿才去看过钟文谨跟两个侄子、侄女,她今儿就没跟过去凑热闹。 回到丹桂苑后,她决定歇个晌,结果这一歇,竟然就歇到了天黑。 东次间里,宋时桉正与薛大夫跟邹大夫说话。 薛大夫是他师傅蒋堰托江湖上的朋友寻来的擅长妇人病的神医,虽然薛大夫一直不认可“神医”二字。 薛大夫道:“大奶奶脉象正常……” 才刚开了个头,他就打了个磕绊,顿了顿,又改口道:“其实也不算正常,大奶奶的脉象别说跟其他孕妇相比了,就算是跟全天下的女子相比,也要胜出好几筹。” 宋时桉淡淡道:“这我知道,我娘子身子骨一向比旁的女子好许多,她们脉象比不过我娘子,也在情理之中。” 薛大夫嘴角抽了抽,恕他才疏学浅,平生还没真见过有如此康健的孕妇脉象。 他斟酌了下语句,说道:“我的意思是大奶奶脉象正常,精神头却越来越差,是否是因为睡反了觉,夜里毫无睡意?” 不等宋时桉回答,邹大夫就主动道:“没有,大奶奶夜晚睡眠极好,基本都是亥初前就睡下,次日辰时以后才醒,中途根本不会醒来,连起夜都不曾。” 邹大夫是府医,姜椿从被查出怀上两个月身孕,到如今六个月,过去四个月的时间里他每日都会来请平安脉。 可以说他简直姜椿比还了解她自己的身体。 薛神医顿时迷惑了:“竟是这样?” 别说他不是真神医,“神医”的虚名只是江湖上的人瞎传的,就算他是真神医,也治不了脉象正常之人的“病”啊! 桂枝见姜椿醒来,朝外头喊了一声:“大爷,奶奶醒了。” 宋时桉也不管俩大夫了,立时抬脚就往卧房走,进门后直奔拔步床,然后伸手将姜椿楼进怀里抱住。 哽咽道:“娘子,你总算醒来了。” 姜椿:“???” 她斜了眼墙上的挂钟,好笑道:“我不过就是多睡了一个时辰嘛,怎地搞得好像我睡了十天半个月一样,至于嘛你?” 一个大男人,黏黏糊糊的,比她这个娇弱孕妇都矫情。 宋时桉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抱怨道:“我下衙后,得知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就想喊你起来醒醒神,然后再用晚膳,谁知如何都喊不醒你。 我快被吓死了,连忙让人去请薛神医跟邹大夫,结果他俩都说你脉象正常,没任何毛病。 你要再不醒来,我都要请他们给你施针,强行将你扎醒了。” 姜椿闻言,立时拿小拳头轻捶了下他的胸堂,气哼哼道:“你个大坏蛋,我好好地睡着觉,你竟然想让大夫拿针扎我,真是好狠的心!” 宋时桉被气笑了:“要是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叫都叫不醒,就问你慌不慌?” 姜椿设身处地地思考了下,觉得自己肯定会慌的,于是不吭声了。 宋时桉抱了她好一会子,这才舍得松手,让人唤薛神医跟邹大夫进来,再次给姜椿把脉。 结果仍然跟先前一样,脉象一切正常。 让人送走两位大夫后,姜椿安慰宋时桉道:“府里两位大夫每日都我脉象极好。 我只是嗜睡了些而已,应没甚大碍,你也别太紧张了。” 为了活跃气氛,她还玩笑了一句:“没准我肚子里的小崽子是睡神转世,这才连累得我这个母亲嗜睡。” 宋时桉发狠道:“睡神转世?哼,等他们落地后,若是敢嗜睡,看我不把他们的小屁股揍扁!” 姜椿拍了他的胳膊一下,笑骂道:“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孩子还没出来呢,就想着怎么揍他们了。” 宋时桉轻哼一声:“谁让他们害你精力不济,每日少说都要睡六七个时辰才醒。” 姜椿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大肚子,不赞同地嗔道:“他们已经算是很乖的了,前面几个月我怀着他们跟没怀一样,既没恶心呕吐,也没懒怠饭食,以往怎样就还怎样。 也就这一个来月,精神头有些不济,腿脚有点水肿,也算不得甚大问题。 比起旁的孕妇来,我算是走大运了。” 宋时桉被她这话一安慰,心气倒是顺了不少,忙让人摆膳。 用完这顿比以往晚半个多时辰的晚膳,宋时桉扶着姜椿在明间里散步消食。 等她沐浴完后,又亲自帮她按摩腿脚。 姜椿享受着他的服侍,双眼皮忍不住又开始打架,强忍了一会子,最终还是没扛得住浓浓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宋时桉看着姜椿的睡颜,心里升起浓浓的担忧,总觉得她这表现不太对。 听薛神医跟邹大夫说,也的确有孕妇会嗜睡跟精力不济,但夸张到她这样的,还真没多少。 而且姜椿身子骨原就比旁人强,就算有嗜睡跟精力不济的状况,也该比旁人轻才对…… 但所有大夫都说她脉象好得不能再好,显得他这担忧有些没来由。 只希望快点到腊月,早点将这俩小崽子卸货,姜椿能轻松点,自己也就不必如此担忧了。 然而好不容易熬到腊月中旬,到了姜椿的预产期,她的肚子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把宋时桉急得不行,人在衙门,心却还在家里。 中午也不在吏部衙门用膳了,每日都要顶着寒风赶回家用午膳,顺便瞧瞧姜椿。 姜椿简直无语:“你不要这么紧张兮兮的,我本来半点都不紧张的,被你这么一折腾,搞得我都要紧张了。” 倒不是怕难产而亡之类的,她现在倒是理解钟文谨先前的心态了,都事到临头了,担忧这些根本没意义。 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呗。 她怕的是万一自己有个好歹,宋时桉会扛不住打击。 没准自己前脚刚到奈何桥,宋时桉就从后头追上来了。 她一个快要临盆的人儿,自然是不能紧张的,宋时桉只能狡辩道:“我只是想第一时间看到咱们的小崽子而已,倒不是紧张。” 姜椿才不信他这鬼话呢。 她可是听桂枝说了,这家伙得空便坐自己床边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睡觉,哪日她多睡了一会子,他都要连忙将两位府医给请来给她把脉。 已经到了自己头上落根稻草,他都都以为自己会被砸破头的程度。 简直让姜椿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感动。 不光宋时桉,庄氏那边也已经色色齐备,就等着姜椿发动了。 结果一直拖到大年三十这日,宋家人年夜饭都吃完了,姜椿这才突然感觉“哗啦”一下,“尿裤子”了。 她连忙对宋时桉道:“我羊水破了,怕是要生了,快抱我回丹桂苑。” 不是她矫情,而是羊水破了后,便不能再走路了,否则羊水会大量流出,容易导致胎儿窒息。 她虽然没生过娃,但她可是作者,写过不少生子文,基础知识还是懂一些的。 “啊?”庄氏十分不端庄地惊呼一声,然后忙吩咐珊瑚:“快去请稳婆。” 正院里头顿时忙乱起来。 宋振庭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呵呵道:“这会子发动,又是头胎,不太可能一个半时辰就生完。 这么算来,这俩孩子岂不是大年初一的生辰了?哦哟,好大的生辰,真是不得了!” 古人都说大年初一生辰的人天生贵命,将来必定贵不可言。 身为祖父,孩子还没出生呢,宋振庭就先骄傲起来。 老太太周氏撇撇嘴,给儿子泼冷水道:“姜氏是头胎,头胎生两三天都正常,谁说一定是大年初一的生辰了?没准是大年初二、初三呢。” 宋振庭也没反驳自己母亲,只笑呵呵道:“初二也好,初三也好,总归正月的生辰都好。” 预产期二月的三太太秋氏听了这话,直接给他怼了回去:“照大哥这意思,二月生辰的孩子就不好了?” 宋振庭一噎,立时描补道:“二月当然是好的,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一派欣欣向荣之态,怎么不好?” 余光瞅见次子媳妇还在这里,他面色一僵,才要继续描补,说九月的生辰也极好,丰收的季节。 就见钟文谨站起身来,丢下句“我去瞧瞧大嫂”,然后便急匆匆走人了。 显然压根没将他俩的话当回事儿。 宋振庭满意地颔首,次子媳妇果然是个心胸开阔的,这要换成长媳媳妇,只怕自己话音刚落,她就给自己驳回来了,压根没有秋氏开口的机会。 * 因姜椿随时都要临盆,庄氏没让潘稳婆跟王稳婆回家过年。 给她们额外发了赏钱,还让人送去了一桌好席面,让她们两个在府里过年。 这会子俩稳婆吃得饱饱的,正在嗑瓜子说话守岁呢,听说大奶奶破水了,俩人瓜子一丢,立时就往丹桂苑跑。 到丹桂苑的时候,发现大奶奶已经换好轻软的衣衫,躺在位于东厢房的产房了。 俩人动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 人家家的太太跟奶奶们分娩,都是寻间小耳房当产房,连地龙都没有,只能多摆几个熏笼。 毕竟产房这等地方,会沾染上孕妇的污血,到底不吉利。 大奶奶跟二奶奶可倒好,俩妯娌直接将东厢房这等地方当产房,半点都不忌讳。 这也说明她们两个都做得了自己院子的主,且根本不怕上头的婆婆跟太婆婆有意见。 俩人连忙忙活起来。 又是吩咐人去烧开水,又是吩咐人去取剪子,又是让人去煮干净的细麻布等等。 一口气吩咐了十几样。 结果桂枝提着两个包裹进来,一个待产包,一个分娩医疗包,笑道:“这是二奶奶送给我们奶奶的待产包跟分娩医疗包,两位妈妈替二奶奶接生过,想必里头的东西都会用?” 顿了顿,又笑道:“小厨房一直备着热水,预备大爷跟大奶奶回来沐浴,妈妈们甚时候要用,直接让人去打便是了。” 俩稳婆再次对视一眼,性子外向些的潘稳婆笑道:“会用会用,原来大奶奶这里也有这些,那可就省事了。” 早就听说府里的大奶奶跟二奶奶关系好,妯娌俩处得比亲姐妹还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不然这样贵的番邦东西,二奶奶怎地说送就送? 看另外一人的坏话,否则就一次将两人都得罪完了。 俩人按照钟文谨先前的要求,先洗干净手,擦干后又喷上酒精消毒。 这才准备去查看姜椿的情况。 走到架子床边后,这才发现大爷竟然还在这里。 潘稳婆惊呼一声:“大爷您怎么在产房里?使不得使不得,这里不吉利,您快些出去吧。” 宋时桉懒得理会她,握着姜椿的手,焦急地问道:“娘子,你肚子疼不疼?” 姜椿还笑得出来:“方才回来丹桂苑的路上,小疼了一会子,这会子又没甚感觉了。” 他轻舒了口气,又问道:“娘子你可有甚想吃的?我叫李妈妈去给你做。” 姜椿白了他一眼,笑骂道:“我才刚从饭桌上下来,怎可能又饿了?你娘子我虽然能吃了些,但又不是猪。” 宋时桉问无可问,只能没话找话地说道:“要是娘子也跟二弟妹一样顺利就好了,四个时辰,不,三个时辰就能生完。” 姜椿这次没怼他,叹气道:“我也想啊,不过据我所知,头胎一般都生得慢,四个时辰能生完的都凤毛麟角。” 宋时桉捏了捏她的手,安抚道:“生得慢也没关系,明儿我告假,不进宫朝贺了,就在家里陪着你。” 姜椿拿指甲挠了挠他的手心,笑道:“好呀,夫君在家,我心里也安定些。” 俩稳婆又开口赶了一次人,然后再次被宋时桉无视。 见庄氏走进来,俩人连忙凑过去小声告状。 庄氏抬眼看向正拉着儿媳妇小手,跟她头碰头说小话的长子,顿时一阵头疼。 长子是个聪慧而又固执的主,可不像老二那么好忽悠,想赶他出去,估计得花费好一番功夫。 她叹了口气,走到架子床边,先关切地询问了姜椿一句:“椿娘,你觉得现在如何?肚子疼不疼?” 姜椿笑道:“方才疼了一会子,现在又不疼了。” 庄氏点头道:“这是阵痛,开始间隔时间长,后头会间隔越来越短。” 姜椿笑道:“我知道,二弟妹生产时,我全程在场,哪里不晓得这个?” 庄氏看她精神头不错,神情也没有很慌张,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宋时桉道:“桉哥儿,这产房不是你们男子待的地儿,你且出去吧,别耽误稳婆替椿娘检查开骨缝的情况。” 宋时桉坐着没动,淡淡道:“他们检查她们的,我娘子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用得着避忌?” 庄氏:“……” 真不愧是亲兄弟,这俩儿子连说辞都这么混不吝。 庄氏好说歹说,甚至还佯装发火,结果愣是没说动宋时桉走人。 她只能看向姜椿,无语道:“椿娘你叫他出去,他留在这里忙不上一点,反还给稳婆添乱。” 姜椿抬眼看向宋时桉,笑道:“夫君,要不你听母亲的,到正房去等消息?” 宋时桉果断拒绝:“不行,我就在这里看着,哪也不去。” 姜椿玩笑道:“那要不我换个产房?” 宋时桉板起脸来,冷冷瞪着她。 姜椿缩了缩脖子,对庄氏道:“母亲,恕儿媳无能,劝不动他,你再想想旁的法子吧。” 庄氏气得让人去请宋振庭,让宋振庭这个当老子的来管管他这个儿子。 实在不行,请家法也行。 宋振庭来了后,在门外喊道:“桉哥儿你出来。” 宋时桉淡淡道:“我不出去,别说您是我老子,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叫我出去。” 把宋振庭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桉哥儿,你赶紧滚出来,别逼我动家法教训你!” 宋时桉有恃无恐道:“动呗,我就在这里等着,您有本事就进来打我吧。” 宋振庭:“……” 庄氏:“……” 姜椿:“……” 这可真够大逆不道的。 儿媳妇在里头生孩子,给宋振庭一百个胆子,他也没本事进来啊。 她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下一瞬,一阵剧痛袭来,让她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有个作者因为去海边玩请假了一天,说第二天要日万,结果这个作者因为是个体力废的死宅,在海里泡了一天,第二天起后面慢慢补吧,不要害怕不补,日六全勤本月需要写满2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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