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为了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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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打击对莫尔斯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情绪之坏不亚于他当初看到自己这张丑陋的老鼠脸!
背囊里装的是能证明自己身份的飞来国地图还有国王的金印和玉贴,而那对金翅则是挚友金翅鹰王的唯一遗物;被偷走的东西不论哪一样,在二王子眼里都比生命还重要。当初变脸时就曾担心回到祖国不被接受,如今连信物都丢了,有谁还会相信自己呢!
不过,理智和信念的执著又很快让二王子恢复了正常――先祖赋予我们的使命是找到祖国,至于被不被认可,那是另一回事儿。
也不知那个做贼的外国和尚拿了东西跑到哪里去了,霞儿姑娘沿所有的方向都追出去老远,也没发现他的踪影。
虽说丢了信物并没有影响孩子们的行程,但这次上当受骗的阴影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就连一向无忧无虑的霞儿姑娘,在那段时间里都变得少言寡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几天以后,阿木在山林中救起了一只受伤的大雁。此后,他便一直把这只大雁带在身边。在阿木的精心护理下,大雁的伤很快养好了。尽管阿木和鸟儿经过长时间的接触,几乎到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但当天上有雁群经过时,这只大雁还是恋恋不舍地飞上了蓝天。莫尔斯当时就发现这件事对阿木的触动很大,担心会影响他的情绪。果然,几天以后的一天早晨,当他和霞儿一觉醒来时,发现守夜的阿木也给他们来了个“不辞而别”。
在夜宿的山洞口,他们发现了阿木留下的剑和字条:
师兄、师妹:
此次远行,不知何日能归。这里距天塬不远,我离家日久,甚是思念父母,今特去塬上探望。请师兄、师妹在此等我一日。我若一日不归,师兄、师妹可速速登程,千万莫误了大事。天快亮了,我将摄魂剑悬于洞口,两个时辰内可保你二人平安。
阿木
“哼,什么探望父母,我看他是害怕了,逃跑了!”看完了字条,霞儿生气地嚷嚷道。
莫尔斯说:“不,阿木不是那种人。”
“不行,我非得追上这家伙问个明白!”
“别追了,小妹,阿木一旦进入"天塬",你就追不上他了。”
片刻,莫尔斯把阿木的摄魂剑递给霞儿说:“小妹,你尽快赶到"天塬"附近去看看,要是……要是阿木不想离开父母,你就把剑还给他,千万不可为难你二师兄。”
阿木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离“天塬”不远了呢?
原来,阿木虽然已化作人形,但是他的根依旧在“天塬”。所以,早在几天前他们刚刚接近“天塬”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心中的悸动不安,蒙生了回家看看父母的念头。当初为了搭救师兄,偷了父母的神剑和魔咒逃出了“天塬”。可以想象得到,父母当时肯定是又气又恨……不过自己当时是为了报答师兄的救命之恩,背叛父母实在是事出无奈。如今事情都过去了,又正好路过“天塬”,无论怎么说也应该回去看望二位老人家,也好顺便把事情说个明白。离开“天塬”这么多的日子,父母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是死是活,思儿的泪水恐怕早都流干了……
阿木救的那只通人性的鸟儿离他而去以后,便更加坚定了他回家探望父母的念头。
阿木之所以告诉莫尔斯他们一天以后就不要再等他了,是担心万一父母不原谅他的忤逆,对他加以惩罚或不许他离开“天塬”――他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师兄的归国大计;而他之所以悄悄地离开,是不想让师兄他们一同前往,以免发生意外而受到连累。
正像二王子说的一样,阿木进入“天塬”以后,就如同龙入大海,虎入深山一般。别看“天塬”纵横不止千里,但靠着魔咒的威力,阿木能在短时间内随心所欲地飞到“天塬”的任何一个角落;神奇的魔咒甚至能让他在这“天塬”这块“方寸之地”上呼风唤雨,指木为军……有魔咒和摄魂剑两件宝物,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成为这“天塬”的主宰。他的父母之所以能成为这里的最高统治者,很大程度上也是靠了这两件东西。
――啊,终于又回家了!阿木一边快速地在塬上飞行,一边尽情的欣赏着在眼前闪过的山丘河流,丛林草地。这里的一草一木,对他来说简直太熟悉了。以前,他作为树王的儿子,每到一处,所有树精藤怪们无不远接近迎,捧日相拥。那种风光至今想起犹历历在目……
然而,今天我们这位“树王子”的出现不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反而倒是把许多的精怪们吓得四散奔逃;显然,他们把他当成了外来的入侵者了……这也难怪,因为没人想得到,在它们眼前飞过的这个漂亮男孩儿,就是当初它们的“阿木王子”。
阿木知道,精怪林中有相当快捷的情报传递系统。他这个“入侵者”的出现,瞬间便会传到“天塬”的“最高领导机构”,并且会很快组织起树精藤怪们对自己进行“拦截”!
果然,就在阿木进入“天塬”不到半个时辰,只听前面一阵怪叫,一道由树精藤怪们织起的“绿色屏障”挡住了阿木的去路。阿木知道,这“绿色屏障”是父母和一些道行深厚的老精怪们经过多年修炼而成的“天塬”独门绝技,没有摄魂剑和魔咒,就是神仙也难破此阵!只可惜自己为了师兄、师妹的安全,把摄魂剑留在了他们宿住的山洞里了。
没办法,阿木只好停下身来,准备跟这些“天塬”的保卫者亮明自己的身份。他心里清楚,即使父母真的恨他,这些手下也绝不敢过分为难自己。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刚刚落地的一瞬间,四周突然一下子围上来无数树妖藤怪;这些家伙不容他说出半个字,便各自挥舞兵器,嗥叫着朝他扑了上来。阿木无奈,只好一边招架,一边拼命朝它们喊:“别……别动手……我是阿木王子!我是……”只可惜那些树精藤怪们根本没谁理会他在喊些什么,依旧紧紧围定他这个“入侵者”,争先恐后,奋不顾身。阿木虽说身怀绝技,可他练的是有形剑,没有神剑在手,本事再大也是一筹莫展。这下阿木可真有点“黔驴技穷”了:喊叫,没人听;打吧,手里没有兵器,而且他又只有一只胳膊,怎么抵挡得住这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况且,阿木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同类生灵,也不忍心真的伤害它们。
这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战斗:进攻者刀枪如林、人多势众,而阿木却是孤身一人且赤手空拳;进攻者一个个如狼似虎招招欲致阿木于死地,阿木却顾及同类不忍相残而频频招架避让。这样一来,那些不明真相的进攻者愈发显得有恃无恐。阿木使出浑身解数,勉强与众妖怪们周旋了近半个时辰,终因寡不敌众,被那树妖藤怪们生擒活捉。
阿木虽说被捕遭擒,但他却从心底里佩服这些奋不顾身的“天塬”保护者们。
妖怪们吵吵嚷嚷地把阿木押到了一个高大的树妖面前,阿定睛一看,那家伙正是父亲手下的一位护塬将军。阿木刚要说话,这时就听一个树妖报道:“启禀将军,入侵者已被抓到,看样子是个人类的小孩子。”就听那位将军很不高兴的地嘟囔道:“哪里来的野孩子,搅了本将军的好梦……好啦,赏给你们喝血吃肉去吧!”说罢,这家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儿,转身就走。阿木一见连忙大叫:“将军慢走,我乃树王之子阿木是也!”那将军一听这话,转身来到阿木跟前,围着他上下左右地打量了好一阵儿。
“你刚才喊什么?”那位将军问阿木。
“我是树王之子!”阿木又大声说了一遍。
“哈――”那家伙听了忽然一阵狂笑:“你是树王之子?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阿木一听那家伙竟然奚落自己,生气地嚷道:“柳将军,我真的是树王之子,我是阿木!”
树妖一听阿木叫出了他的名字,当时大惊:“你……真的是……阿木?”
“那还能有假!”
“可你怎么变成了……”
“我在塬外碰上了神人,让我变成了人形。”阿木说着从身上拿出魔咒:“你看,这是我从父亲那儿拿走的魔咒……而且,我还知道你有个女儿叫阿秀,以前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
“这么说……你真的是阿木……而且已经脱根离土、化成了人形啦?”
证实了阿木的身份,并且看到树王子已经实现了他们这些树精藤怪们梦寐以求的理想,这位柳将军非但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激动以及见到少主人的那种诚惶诚恐,甚至连应有的觐见礼节都没有。它只是呆呆地盯望着阿木,脸上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神情。
由于急着要见父母,阿木对这位将军的异常表现,并没十分在意。
“柳将军,立即撤掉"天塬屏障",我要去见我的父母!”阿木命令道。
“那么……请吧,”这位柳将军依旧是那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不过他以安全为由,坚持要阿木把魔咒交出来,才肯撤掉“绿色屏障”,放阿木前行。阿木无奈,只好按它的要求交出了魔咒,任由众妖怪们押着继续前行。
一个时辰以后,他们来到了塬上一个叫做“天塬宫”的地方。这里是整个“天塬”的中心,阿木的家就在这里。
所谓的“天塬宫”,其实就是山丘下的一个大石洞。那位柳将军把阿木带到洞口外,称自己要进洞禀报大王,让阿木在洞外等候。柳将军进洞不多时,就听洞内一阵喧哗,十几个树妖藤怪的首领们簇拥着一个树妖走出洞来。阿木仔细一看,出来的正是父王的心上人、那个被师兄乱剑砍杀的心娘仙子。
怎么回事?是心娘根本没死,还是父亲又用什法术把它给救活了?
阿木这里正然盯着心娘发愣,就见这位心娘仙子快步来到阿木身边,围着他仔细打量了好一阵,问道:
“你……真的是阿木?”
“是。”阿木点头回答。
“是哪位神人帮你脱根离土,化成了人形啊?”
“是我师兄。”
“你的这位师兄如今在哪儿?能不能让他也帮帮我这个忙啊?”
阿木见这位心娘小姐一见面就这样不客气地向他提这样的要求,心里很是反感。他厌恶的瞥了它一眼说:“不能,我师兄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请你让开,我要去见我的父母!”
“大胆!竟敢对大王如此无理!”心娘身后的一个树妖冲阿木吼道。
“大王?谁是大王?”阿木惊愕地问。
那树妖道:“心娘小姐如今就是我们的大王!”
“啊?那……我父母呢,他们在哪儿?”
这时,只见那位心娘小姐朝洞里一摆头,不一会儿,就见几个树妖推推搡搡地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树王夫妇走出洞来。
“父王――!母亲――!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阿木一见父母竟遭如此境遇,哭叫着扑上前去,没几步便被几个树妖死死按在地上。
“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的父母?为什么――!”
刚刚被押出洞来的树王夫妇,看着这个不顾一切朝他们扑过来、口口声声喊他们父母的小男孩儿,不禁有些茫然。
阿木望着父母亲,流着眼泪大声喊道:“父王,母亲,我是阿木!我是你们的孩子阿木啊……”
“什么?你……你说你是……木儿?”树王惊异地盯着阿木道。
“是我啊!父王,母亲,你们难道听不出孩儿的声音吗?”
树王点点头,喜出望外道:“孩子,你……你真的是阿木?你变成人形啦?”
阿木的母亲似乎也已经听出了儿子的声音,大独眼里充满了泪水:“木儿……我的孩子,你……你还活着……”
“是的,父王,母亲,我还活着……我变成人形了……”
“孩子,是哪位神人帮了我儿?”树王问――即使在这样的时候,这个问题仍旧是他们最关心的。
“是我师兄,是他用自己的鲜血救了孩儿的性命,让孩儿化成了人形……”
树王道:“我儿既已化做人形,还回"天塬"来干什么啊?”
“孩儿思念父母,特来探望……”
“我那儿……”阿木的母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老树王则忍不住连连顿足:“孩子,你不该回来,不该回来啊!”
这时,那位心娘仙子来到了阿木面前。
“为什么如此对待我的父母?”阿木质问道。
“这要问你呀,”心娘说着,伸手摸了摸阿木的脸:“你说一个纵子叛逃,盗走我"天塬"双宝的家伙,还佩当这个"天塬"之王吗?”
――阿木终于明白了,原来眼的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小家伙儿当时泪流满面地冲着树王夫妇双膝跪倒:“父王,母亲,都是孩儿不好……孩儿连累了你们……”
老树王道:“孩子,你用不着为此自责。不错,当初你拿走二宝,我们的确恨过你;不过我们现在明白了,这个女魔头蓄谋已久,就算不丢失二宝,它也会找别的借口取代我们……当初它以美色接近于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不过我明白的太晚了!”
心娘仙子闻听此言得意的一阵怪笑。
“不,不晚,”阿木的母亲用身体撞了一下丈夫:“大王,你永远是我和孩子的骄傲!”
老树王接着说道:“不过……木儿,为父还有一事不明:当初你为什么不顾身家性命,非要救那个素不相识的老鼠精啊!”
阿木说:“父王有所不知,那老鼠精就是我现在的师兄,我们当时也并非素不相识。还记得孩儿第一次离开"天塬"吗?就是他冒死把孩儿从鹰嘴里救了出来,而他自己却身陷鹰谷险些丧命。要是没有他,你们的儿子恐怕早已葬身鹰腹了……孩儿自打懂事以来,父母一直教导孩儿读圣贤之书,行仁义之事;孩儿当初实在是万般无奈才……还请父母大人原谅孩儿……”
阿木的话让他的父母和在场的心娘小姐与众多精怪都异常惊讶:没想到那个锦毛老鼠精的血还真有能让他们脱根离土化成人形的神奇功力……
老树王道:“不,不,孩子,你没有错,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阿木冲那女魔头道:“我已经把魔咒交给了你们,请先放了我的父母。”
女魔头道:“放你的父母可以,可剑呢?你把我们的神剑弄哪去了?看不到神剑,别说是你的父母,就是你也别想再活着走出"天塬"!”
女魔头的话音刚落,忽听空中一声娇喝:“神剑在此!”随着话音,就见霞儿姑娘风尘仆仆地从天而降。众树妖一见吓得纷纷退避。
阿木一见霞儿,大吃一惊:“霞妹,你怎么来了?”
霞儿道:“师兄怕你有什么意外,让我给你送剑来了。”
阿木闻听忍不住又是一阵心潮翻滚,热泪盈眶……
实际上,霞儿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可是由于“天塬”地广林密,层峦叠嶂,一时没能找到二师兄到底在什么地方。刚才从这里飞过,正好听到了阿木和女魔头的对话,所以这才应声落到林中。
女魔头一见从天而降的霞儿姑娘,当时也有些惊恐。
“她是谁?”女魔头指着霞儿问阿木。
“她是我师妹。”
“喔……这太好了,师妹来了,看来再等一会儿,师兄也该大驾光临了……”女魔头把脸抵近阿木,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到时候我不仅可以洗雪当初的乱剑之辱,还能痛享一回那锦毛老鼠精的血……我要把那小东西的血喝干――全都喝干!哈……”女魔头狂笑着把手伸向霞儿;“好啦,小姑娘,快把剑交给我吧……”
“你先放了我师兄!”霞儿用剑指着心娘道。
心娘一把抓住阿木恶狠狠地道:“快,叫你师妹交出神剑,不然杀了你的父母!”
阿木紧咬牙关道:“霞妹,把剑给它!”
“二师兄,真的把剑交给它?”霞儿盯着阿木问。
“给它!”
阿木的父母一听,急得喊了起来:“孩子,剑不能给它!不能给它……”
阿木流着眼泪道:“父王,母亲,只要你们平安,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它!”
阿木的父亲跺着脚道:“孩子,你糊涂!这个女魔头心狠手辣,你就是把剑给它,它也不会放过我们!”老树王说着转向霞儿:“小姑娘,剑不能给它,你快走吧!”
女魔头一阵怪笑道:“走?进了我的"天塬",谁也别想走……”那家伙说着将双手往空中一举,阿木一见急忙冲霞儿嚷道:“霞妹,快走!”霞儿听到喊声,下意识地往空中一纵,没想到还是迟了步,一个巨大的“天塬屏障”已经形成,跳到空中的霞儿一下子又被弹了回到地上。霞儿情知不妙,飞起来冲着头顶上那层绿忽忽的东西就要下手!阿木一见急呼:“霞妹,别动手!”“为什么?”霞儿一听收招势问二师兄。阿木伤心地说:“"天塬屏障"乃是整个“天塬”的命脉,破了它,我父母也活不成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魔咒和摄魂剑神仙都破不了“天塬屏障”吗?为什么阿木这么害怕霞儿对它动手?难道是这“天塬屏障”独怕霞儿的火路无形剑不成?
近代有位哲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天塬屏障”恰恰就是这样一座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的“堡垒”。这座“堡垒”在抵御外来入侵者时的确“牢不可破”,然而却缺乏有效的内部防范系统,尤其忌讳的就是像霞儿这种“中心开花”的“火患”!
说话间,“天塬屏障”在慢慢收拢,眼看霞儿姑娘也将束手就擒!就在这紧要关头,只见阿木的父母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老树王道:“夫人啊,现在看来,倒是我们拖累了木儿啦……”阿木的父亲说着,不无伤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阿木的母亲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她泪流满面地望着阿木哽咽道:“木儿,我的孩子,让为娘再好好儿看你一眼……”
女魔头狂笑着向众妖发出了命令:“小的们,收紧"天塬屏障",抓住那女孩儿!”
阿木的父亲闻听,深情地盯望着自己的妻子:“夫人,为了孩子们!”.M
“为了孩子们!”阿木的母亲会意地使劲儿点点头。
“孩子们,动手吧――!”
阿木的父母呼喊着拼命挣脱了树妖藤怪们的束缚,双双朝石壁撞去……随即,两尊高大的身躯仿佛两棵被放伐的大树轰然倒地。
“父王――!母亲――!”阿木挣脱身旁的树妖,发疯似的扑向父母。
倒地的树王夫妇如同融化的冰雪一般,转眼间已渗入泥土之中不见了踪迹。霞儿一见二师兄的父母为了不连累他们双双自尽,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小姑娘扑过去一边护住哭得死去活来的阿木,一边发疯似的照着头上那绿乎乎的东西就是一阵猛打!刹那间,只见偌大的一个“天塬屏障”早已被炸得七零八落,燃起了冲天大火。
正像阿木说的,由于这“天塬屏障”是整个“天塬”的命脉,“天塬屏障”这一着火,没多大功夫,整个“天塬”便已烧成了一片火海。
毁了“天塬屏障”,霞儿姑娘觉得还不解气,她咬牙切齿地跳到空中,追着那些被烧得东窜西逃的树妖藤怪们,使出了火路无形剑的所有招数,足足打了有半个多时辰。直到看着整个鬼怪林化成了一片灰烬,小姑娘这才抹了一把眼泪和汗水,背起已哭昏在地的二师兄离开了“天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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