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牛皮癣得到了牛圣王的认可，心情很好，憧憬起美好的未来……他看到了自己免去晚进税的希望。转着手里的“烟草棒”觉得自己有跻身到魔人上层的可能…… 牛皮癣越想越高兴，那当下该做些什么呢，不如先去聚魔城的高级正店里尝尝魔人大佬平时吃些什么。 牛皮癣进了自己以往不怎么来的高级地方，以往只有魔人大佬举办年会，才会召集小弟来消费。 牛皮癣踏进正店，感觉这里很冷清，可能也就是在逢年过节赶上年会举办高峰，这里才会有生意。 牛皮癣还是不敢大手大脚，就准备点一些些，过过嘴瘾。还没点完单子，就听到大堂里有人吵了起来。 “你是来吃霸王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牛头人保安正挥舞着拳头作出打人状。 那个要吃霸王餐的眼看就要被打了，倒是很不服，回嘴到：“这些正店，不就是后台有魔人大佬撑腰的嘛！我就要吃垮这些不办人事的大佬……” 牛皮癣听到打人者和挨打者奇怪的对话，就好奇地去看怎么回事。 那个要被打的是个羊头人，变异很彻底，整个头都呈现出绵羊特征，脖子以下都是正常人的体型，身材瘦弱矮小，关键头上两个盘角看着就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略显搞笑，整体看着就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那牛头人保安就看着强健了多，一巴掌里带着三个黑铁大蹄子，一巴掌呼过去，能把那羊头打成豆腐脑。 牛头人保安：“你既然知道这正店是有大佬照着的，还来捣乱，是来找死的吧！” 羊头瘦弱人：“生不如死，奈何以死惧之！” 牛头人保安：“哎呦！这里离肉汤湾近，今天晚上就让你烂在里面。” 羊头瘦弱人：“要真是那样，还算死得其所！”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不知道这羊头人到底闹哪一出，牛头保安倒是想赶紧呼死他，扔进肉汤湾里，但是这家伙没头没尾的话，让人心痒得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牛头保安此刻想知道这个故事之前是什么内容，在加上“主人公烂尸肉汤湾”的结局。所以意识僵在那里。 牛头保安：“把你的事说出来，好让我知道你小子是个怎么样的流氓，犯过什么罪，打死你的那拳也好知道下几分力！说！” 牛皮癣看了看那个羊头瘦弱人餐桌上的餐盘，这家伙也就点了些寻常菜，一个人吃显得太多，两个人享用正好，而且这家伙只吃了几口，就暴露出没钱的底细，看来也不像是吃霸王餐的老手。 牛皮癣迅速估算出羊头人点餐的费用，可能还不及牛圣王刚才给的烟草棒来得多。看来这个羊头人可能是第一次进正店，都不知道哪些是好东西。 这样一个吃霸王餐都克制的魔人倒很有意思，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魔人那更有意思。牛皮癣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在肉汤湾作氽江浮尸实在可惜，留着可有大用。 牛皮癣上前平息喧闹，对牛保安说：“现在还只是呈口舌之快，真动了拳头就事态升级了。他点的那几盘菜不足以给肉汤湾加料……” 牛头保安见到来劝架的是牛皮癣，客气地说：“原来是小广告巨头，牛皮癣大哥呀！上次年会上，牛圣王还表扬过你，对了，我还在年会上帮你抽过奖呢……” 牛皮癣：“知道、知道，都是朋友，哈哈！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为了那几道菜，搞得那么大干什么。肉汤湾里的烂浮尸还不够多？牛圣王手底下的清淤队还不够忙？就那几盆凉菜，连下酒都不够。” 牛头保安：“对对！大哥您是大手笔有大胃口，吃下那些不算什么，至于这小子搜他身都搜不出个洗盘钱！” 羊头人双目无光，像是没了魂，也没参与进对话。 牛头保安怒眼巨睁，对着羊头人说：“你想怎么解决？”说完还收起怒眼，瞟一眼牛皮癣，意思好想是说，你要是决定管这闲事，最好快点动手，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牛皮癣：“好了，我看事情不大，你们开饭馆的，人来人往，应该用得到这个。”牛皮癣抽出一根牛圣王给的烟草棒，给到牛头保安。 牛头保安识货，知道这烟草棒的价值，就收手了。牛皮癣带着羊头人一起去吃饭。 羊头人一脸懵，事态发展根本不是他预料的样子，他本来都准备去做肉汤湾水鬼了。 …… 牛皮癣执意要羊头人陪他用餐，席间聊及羊头人的往事。 羊头人被突如其来的善意搞昏了头，只得机械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先是吃了顿饱饭，重温久违的饱腹感，然后对牛皮癣述说他的不幸。 羊头瘦弱人名叫羊小力，是魔域里“废车国”人，老家产业崩溃，生活不易，听说辉煌江入海口的聚魔城遍地是机会，就来这里展望新生活。 羊小力带着自己的妹妹一起来聚魔城，他们都是变异明显的变异人，一到聚魔城就有人力中介来给他们安排工作。 其实他们在老家就有人才中介来向他们吹捧聚魔城的好，从记事起到辍学，羊小力兄妹两人耳朵里就没有缺过聚魔城的好话。 聚魔城人才中介带着他们来到了聚魔城，一路上费用都不用羊小力兄妹来承担。来到聚魔城就给他们安排了工作。 羊小力被安排到肉汤湾清淤，他不清楚具体该干些什么，自己是否能胜任，但是出于对人才中介的信任，他就准备去了。 羊小力按规定穿上了肉汤湾清淤装……差点没闹，因为羊小力发现羊小妹竟然没和他分到一个工作组，甚至羊小妹都没被安排到肉汤湾工作，去了个叫“疯马区”的地方工作。 羊小力不愿和羊小妹分开，分配工作那天就闹起来了。但是人才中介前来却说：“男有男工、女有女工，男女分工，有什么难理解的吗？” 羊小妹善解人意，主动劝羊小力别闹，工作没必要在一起。 可是疯马区和肉汤湾隔着几个街区，按他们的经济实力只能住工作宿舍，无法租房。 羊小妹还是善解人意，劝羊小力，说彼此都是大人了，分开一段时间算不得什么。 羊小力不甘，但觉得自己在闹下去实在是不占理，周围别的人才中介都纷纷赞美羊小妹的善解人意，无形中给到羊小力压力，显得他很无理取闹。 羊小力选择妥协，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又能怎么办呢？ ……